不就是通过肢语言表达吗？

    原也能受到宋其松对于自己的喜，更能受到他时常的不安，所以便想着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

    只是松神在此时有些过于显得严肃，以至于他也有一些无措。

    原也张了张，小心翼翼补充：“不用担心，我看了很多技巧，保证不会让你痛的。”

    信誓旦旦。

    只差没有举起四手指宣誓。

    到这里宋其松才咂摸一不对劲：“我痛？”

    原也，还乖乖掏手机给他看自己熬大夜的笔记，容详实，甚至好几都标了重符号。

    宋其松没有看，只是沉着脸帮他关了手机。

    原也更加意识到不对劲，他赶继续：“我痛也行。”

    宋其松脸更沉。

    原也这是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他所言非虚，什么左位右位上位位对他而言毫无意义，只是琢磨着自己作为哥哥肯定要付的多，所以才说去看看相关的经验，但现在松看起来很不满意，原也试图理解，但太遗憾

    ——原也发现，他本无法判断松到底是为哪件事生气。

    他试探：“那我当面的。”

    宋其松没说话，只是拧着眉整理今天买的东西。

    原也不气馁：“那不了。”

    宋其松神微动，但还是没有说话，这次是把苹果从袋里拿来递给原也。

    原也接过来，但也只是接过，他拿着苹果站在旁边像一木墩。

    好想拥有读心术。原也想，他一回觉得自己大脑实在太笨，怎么连松的心思都摸不清楚。

    他复盘今天所有环节，前面都照常行，和谐万分，就是到了酒店才开始现裂痕。

    原也有些恼怒，他想怪攻略，但看了看宋其松稍显凝重的表后又觉得还是该怪自己。

    怎么连表达都表达得万分错误。

    宋其松看他呆着不动这才开了：“你要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