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动作，同样的他们，同样也是他来打圆场。

    只不过此刻角不同。

    “啊，”宋其松试图帮他圆上这场表演，“是的，但也不是，就是最近嗓不行。”

    老板颇为怜惜地看了原也几，最后还给他们了一个雪梨：“哎可怜的小伙，给你们装个梨回去可以嗓啊。”

    宋其松还试图推脱：“谢谢叔叔我们……”

    “不用谢啦，拿就是。”老板把袋给他，“现在谁都不容易，相逢就是缘。”

    实在推脱不过，宋其松最后还是多付了几块钱后才拉着原也快跑，徒留老板在后面扯着嗓叫：“小伙——”

    小伙们早已跑远。

    只是原也实在咸鱼，本来连散步都是半推半就，这一跑直接导致他岔了气，整个人可怜地倒在松怀里调整呼。

    这次他不再犯懒，他用力呼：“看来这就是对我装哑的惩罚。”

    宋其松轻轻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老天爷才舍不得对你惩罚。”

    原也总喜在这时刻蹭住宋其松的手心，他调整着呼：“那是只有你舍不得对我惩罚。”

    -

    临近节，年的味越来越重，街上火红灯笼挂起，一切都洋溢着新的味。

    虽然他们并不在a市过年，但宋其松还是门淘了好几样喜庆的东西带回了家，门挂的是i版的小灯笼，门外也贴了帕恰狗缀的联，总归让家里多了几分年的气味。

    但原也实习还差几天才结束，他讨厌等待，每天回来都苦大仇着一张脸说希望世界明天就末日。

    宋其松安他：“不能末日，那我们怎么办？”

    原也想了想：“那世界上的人一半去面对末日一半继续生活。”

    宋其松问：“那我们要去哪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