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补上：“除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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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中坐落在郊区，依山而建，宋其松初中中整个六年全在这里上学，六年很，但回忆却奇得少，值得怀念的少有，记忆里最多的也只是不断的模拟与考试。

    原也还是有些抗拒，几乎每步都贴着宋其松走，像一条独属于宋其松的影。

    宋其松不理解：“你们老师有那么可怕吗？”

    孟思嘉帮他回答：“对他来说绝对有。”

    “那会儿简直跟盯贼一样盯着他，看他神不对劲上去就一个爆栗。”向时齐补充。

    原也对此仍然心有余悸，上老秦的课还好，至少那会儿他要一讲课一观察自己的况，但一到没有他的课时，他整个人的注意力就全集中在原也上。

    一见他走神就叫他大名，要不然就是经常的心理疏导，时不时问他今天学了什么或者同学如何。

    原也刚上中时还能乖乖静心来反馈，后来次数多了也觉得烦，每回就敷衍一句大家都很好了事。

    但老秦不嫌烦，他比亲闺女还要上心。

    原也皱鼻：“太可怕，太负责任了。”

    向时齐说：“负责任还不行了是吧。”

    原也反驳不了这句话，于是便自己小声嘟囔着：“对我也不需要太负责任。”

    孟思嘉说他：“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话间他们踏上阶梯，老秦办公室在三楼，他们中时就时常派人蹲守在三楼走廊，大多时候大家都躲在后，看办公室门稍微一动便立有人来通风报信。

    原也也当过这个哨兵，但他的不好，上岗第一天就被发现，从此同学们再也没让他复职。

    向时齐还记得原也当时跟木似的立在这里，他回想起他们那天的聊天容，甚至还提到了宋其松。

    向时齐睛一亮：“也，你还记得二那会儿吗？”

    原也正百无聊赖玩着宋其松手指，他没抬，嘴没张，但宋其松听见他在心里回：不记得。

    宋其松帮他说：“他说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