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信任……”

    “你有。”宋其松截过他的话，又贴他近了些，“你后面话题转移的太糙，你怎么可以拿你自己作为遮掩的筹码呢？”

    “也没有。”原也一个可怜的笑，又讨好地环住他脖颈，“你说的这些真没有。”

    只是语调越说越掉，到最后已然几不可闻。

    原也还在为自己正名：“真没有。”

    宋其松看不见他的脸，也没有听到他的心声，他只能通过越来越低的声调来判断原也的绪。

    松轻轻叹气，最后还是顺着原也的话来说：“我相信你没有。”

    原也立即哼哧哼哧。

    “但是我真的讨厌你之后转移的糙借，这让我本判断不了你是为了掩饰上一句还是因为真心。”

    他用的是讨厌，而不是不喜。

    原也又立变作蔫掉的大白菜，还是被害虫啃噬的浑破破烂烂的那。

    他抓来宋其松的手来玩，他不喜讨厌这个词：“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说话。”

    宋其松把这句话原封不动丢回给他：“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这么说话。”

    他不喜原也拿自己作为逃避、作为只为了让自己开心的砝码。

    他们之间不该是如此。

    原也眨眨睛，他明白自己的错误，他告诉自己要很诚恳地歉：“对不起。”

    但话语刚语调就开始颤抖。

    像是今天在见到老师时憋回的泪又在此刻涌现。

    原也不想在这场合掉泪，便自顾自拿起松的手捂住自己的睛，睑上传来的温度让他熨帖许多。

    他向宋其松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这么说了。”

    掌心睫似折翼的蝴蝶，温温的，麻麻的。宋其松心都被挠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