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周的绝命之。”

    他重新躺了来，将上沾了血的被放置一旁，拿了床边的褥虚掩在上。外面雨重，这褥本该返的。

    他嗅了嗅，只闻到日光晒过后，舒适得醉人的意。

    秦姝关上他的房门，迎面见着刚从陛边回来的顾玦。

    女眉梢微扬，“陛可有代什么？”

    顾玦的激动难以掩饰，立即单膝跪地

    武将礼，“臣，多谢殿给我个效忠的机会！陛阅军后大为欣喜，已经封我为右卫将军，并着我暂时继续训练那五千军，待陛找到合适的亲卫统领人选之后，再收臣的虎符。”

    “这是应该的，也是你得好。”秦姝淡淡应了句。

    顾玦了趟皇就仿佛是开了窍，见秦姝回应淡淡，立表示自己的一片忠心，“臣，是殿施恩，才有了今日。殿对臣是再造之恩，犹如父母，臣日后定会为殿肝脑涂地，为殿首是瞻——”

    秦姝拍了拍首跪着之人的侧脸，不轻不重的，“这些话，你应该好好藏在心里，只在我面前表现就可以了。知了吗，顾将军？”

    顾玦顿时大喜过望，“臣明白！臣都明白！谢殿——谢殿给臣效忠的机会。”

    他不是蠢人，即便这对皇室兄妹表面看起来相似，里的用人气度却大不相同。

    秦姝那时让他站在大殿门，他即便听不真切，也能听见个七八分了。

    若论大宋有明主之气的人，唯有这项安公主。

    人一旦对某个人产生发自心的崇敬，即便他人给予再多的恩惠，也是不能与之相比的。

    他想起还关在此的兄，想问一问却又不敢随便问，显得踌躇不定。

    秦姝轻声，“莫慌。你先起来，随我去书房，本有事要代你。”

    “是，殿。”

    以患为利

    女一如平常般的落座于书案前, 她有犹豫不决时临摹字帖的习惯，叫了顾玦近前来研墨后，便不再多言, 垂眸去顾自描帖了。

    顾玦立于她侧, 只觉女周气势中无一丝忧患或恐惧，低时，清冷的眉都显得朦胧温了许多，一袭墨玉般的发只简单拢了个发髻。风起时，洒落在肩上的缕缕发丝，还有字帖的最边角，皆乘风而翻飞。

    门外的夕刚好照来，橘红洒落在纸上, 意升起, 连带着整个屋都弥漫着净而舒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