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已经开始抱着肩、背靠着墙、仰放空了。
懒得看两个呆瓜说这些奇怪的东西
谢行周觉得很可以,两个人应是都很满意,秦姝甚至还能听见一声击掌。
“所以,你真的不试试我的椅?可好用了,你还可以假装推不动,让阿姝推你。”
谢行周往门瞟了一
,“不是还有半个月吗,我骨骼清奇,能恢复好。”
“那也可以。”
听着门的声音越来越远,谢行周重新打起
神,悄声
,“快快,让我看看你这椅
!”
别去看他的脸
次日, 天刚刚见亮。
第一缕日光照在簪月脸上时,她了
睛,坐起
来, 回想今日有没有需要早起去
的事。
果然在记忆中搜寻到了主说, 今日要早些叫她。遂敲了敲
,半睁着
朝秦姝的卧房走去。
“主——该起啦——”
奇怪,往常只需喊一声,里面定会有反应,今日这是怎么了。
簪月吓了一,推门而
,却见女
好端端地睡在榻上。
睡得很熟,脸上也染上一丝红。
簪月又轻喊了一声, “主, 要起吗?”
“不要。”
簪月觉得自己听错了。
她又试探着问, “主今早有什么事吗?属
可以代劳。”
“我去”秦姝翻了个,
睛都没睁一
,“我去
里, 等
朝但我现在似乎应该梳妆了”
簪月摆手, “只是如此吗?那我等到他们快朝了再来喊你, 主
再睡会儿吧。”少时训练,
都习惯了晚睡早起, 极少见秦姝贪睡。
自打那天亲见她气急攻心而吐血,簪月的私心就希望她能多休息一阵。
秦姝确实是累极了, 几乎要被
久积压的疲惫吞噬,如若仅仅是
的惫懒, 她或许还能
撑着起
,可这梦中的一幕幕
景, 实在令人不舍。
重节少年时,即便平日里无法
府见岳听白,但这一天总是可以的。
因为这一天他总是喝得开怀,就会放她来。
梦里,她捧着酒,给听白带上整个
街最漂亮的簪
,然后去寺里看着她上香、祈福。秦姝总是不信这些的,她会远远地站在后面,
受着枫叶落在
上,贴着地面而来的凉风将自己的衣角卷起
后有人在唤她,是谢行周吗?她想着,转过
去,却见那白袍银甲的少年被人狠狠压在地上,
上的血渗了
来,将那白袍染了一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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