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了，你凭什么认为，朕会像留着你一样留着他，他有什么资格？”

    她听着他的话，无措地摇摇，“不是，不是……你别把我的人当成弃，你别拿他当成弃……”

    他原地立在那不动，静静看着她的泪珠沿着面庞划过，她重新撑起想要给他叩首，嘴里呢喃着，“我没有放弃他。陛，求求你，你可以冲着我来，他只是个可怜人……”

    他终于忍耐不去，一个箭步猛地冲过去掐着她的脖，“秦姝！你宁愿为了区区草贱而求我吗！你的尊严，你的傲骨，就是这样廉价吗？”

    她被刘笙的掌力托起几分，上却无力支撑，被他掐得快要不过气来，求生的本能令她疯狂去拨他的掌。刘笙看着她挣扎的模样，倏然将她甩开，嫌恶，“秦姝，你太贪心了。”

    她捂着咙剧烈地咳嗽，连话都说不来。

    刘笙的还在明显起伏着，他睨着她，继续，“你不能什么都要。”

    “况且，不是朕弃了他，而是你。”

    “他

    为什么会在那晚被你驱逐，为什么巧妙的现在祁牧之的宅院？秦姝，是你弃了他，是你把他送到了朕的手里。你这样的人，也以好人自居？”

    “朕早就说过了，你我才是一类人，你没资格指责怨恨朕，这个天，也只有朕站在你后。”

    秦姝艰难抬起，声音嘶哑得厉害，“他还活着吗？”

    刘笙，“你该了解的，我的手段。”

    “从你取了他的腰牌开始，这步棋，就无法挽回了。”他敛了目光，朝着屋外夜走去，“秦姝，你最不该的，就是认不清你自己。”

    “别……不是这样！”她彻底慌了，奋力要去拦住他的步。鸣泉怎么会死呢……他怎么会死呢……

    她不停地呢喃着，爬过榻沿时一个不察，整个人狠狠地掀翻在地上，后落地，腰背因疼痛而痉挛起来，她连蜷缩都不能，只一个劲儿的想要拦住那扇即将合上的木门。

    门的守卫冷冷望了她一，关门的动作毫不留，连最后那丝光亮也不准她窥探。

    “别！”女的最后一声惊呼被关门的动静所掩盖，“别关门……”

    “别留我一个人……”

    “他不是我的棋，也不是弃，他是……活生生的人啊……”

    守卫肃穆而立，耳中却听得到她最后的那句话，心中的某个位置似乎被动，然他却不了任何。他只在心中明了，这一夜，那个羸弱而易碎的女，连带着那间小舍，都被吞噬了。

    温养？

    三日之约, 转过去两日了。

    “连续两日的霾呢，这鬼天气。”九层台中两个手握腰刀的姑娘一面巡防，一面朝天边望了望。

    “还好外面的人是退了, 否则动起刀来, 这霾中怕是要再填一丝血光。”其中较为年的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