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城了。”

    看到旁边两位老那彷佛在说“早知你是这样的人，那现在还装什么b啊”，卓玛微微一笑，自顾自地：“接来的日，我都在一场接一场的噩梦中度过，发展到最后，我都梦到墨灵城陷了一片火海，一大群看不清面貌但肯定是人类的恶在我面前杀死了我所有的的亲人，最后将我的砍来挂在脖上。

    所以在三个月前，左武卫监察厅的官员来找我，劝我的投降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甚至心底还在责怪你们为什么来的这么迟。

    我每次睡前，都会幻想一遍自己怎么打开城门，怎么带着卑躬屈膝的笑容把你们带墨灵城各机要地，怎样……这样才能睡的着。

    是的，就在之前十分钟前，我还是一个为了自己能够活去，就能够将民族大义什么抛在一边的人。”

    萧逸飞饶有兴趣地问：“那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你敢于如此坦然地面对死亡了？”

    “我也不知。”卓玛肩膀，两手一摊微笑着，“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顿悟吧。我突然发现，曾让我寝难安的死亡，原来并不是一个难以接受的事。现在我觉自己什么都已经放了，整个人上都是难以言喻的轻松。”

    上打量了卓玛几，萧逸飞突然声：“唐文静。”

    唐文静推开门，行礼：“参见萧大将军。”

    “把这个人拖去砍了，提着他的脑袋来见我。”

    “遵命，萧大将军。”

    卓玛舒了气，以一昂扬的姿态避过唐文静的抓击，但是萧逸飞的话让他的背影一僵。

    “卓玛的三代以直系家人，就托付给你们两人负责了。”看到两人脸上的为难，萧逸飞的声音转为严厉，“明白了吗？”

    两人互相望了一，都看到了彼此的无奈，一旦自己当上了杀害民族英雄家人的刽手，只怕就真的要被钉在历史的耻辱上了，但现在形势比人，走自己的路，让后人骂去吧。

    想通其中的关节，两人都是躬行礼：“是。”

    “期间会由左武卫军法监刑，你们如果敢耍样，就是同罪。”萧逸飞怒，“唐文静，你还在等什么？”

    唐文静一愣，将卓玛拉了房间，来到了院里。

    最后一丝希望就此断绝，卓玛地叹了气，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整个人微微颤抖着，闭起睛，两大滴晶莹的泪顺着脸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