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女朋友喊他蹲着，他不坐着。”另一个年轻人阿传话说。

    “我有一回在培训班对面街上，看到九哥坐在栏杆上等车，薛铃坐不上去，就让九哥来蹲着，她坐九哥背上，九哥也乖乖让她坐了。”

    程甄觉得他们说的有过了，听着都假，脸上就怀疑。

    “嘿，你别不信，你看九哥对别人都答不理的，跟他说话，说十句不一定回你一个字，在他女朋友面前，那嘴叭叭地可能说了。人家不想搭理他，还要凑上去找骂。”

    林国胜毫不犹豫地掀起九哥老底。

    当初他可是看得真真的，闻九则跟他们一起在外面吃宵夜，薛铃过来找他。

    人还没到，九哥就让老板加了不少她吃的东西。

    等人来了，他拿着菜单装模作样问她想吃什么，薛铃说一样，他就说店里卖完了，一连说了几样，他都说没了，把人气得脸都红了。

    他早就好的东西端上来，还睁着睛说瞎话，说不知谁的，可能送错了，她赶吃，免得被人找过来又端走了。

    店里只有冷饮，薛铃没喝，九哥还特地去附近给她买常温的饮料。

    林国胜就坐在他们两个对面，看到薛铃嘴边沾了油，她正要找纸，九哥就注意到了，纸往薛铃嘴上。

    要说是帮她嘴吧，又不肯好好，完还得逗她一。

    “你了嘴，有油啊！又往我鼻上！”

    “哦，我看你鼻上亮亮的，以为那也是油呢，顺手帮你一起了。”

    两人斗了两句嘴。

    那时候的九哥，林国胜说不上来，那劲劲儿的觉，他没见九哥在其他人面前那样过。

    腼腆的阿禄也开说：“我看到过九哥上的牙印，他女朋友咬的，在腰上，有好几个。”

    和闻九则对练，他不小心把衣服撩起来，就看到了。

    阿禄觉得奇怪，随问了句，他说：“薛铃咬的，为什么咬我？她牙呗，拿我磨牙。”

    那语气听得阿禄牙齿发酸。

    程甄听不去了，觉有什么堵在咙，可能是晚上吃太多撑着了。

    这时闻九则拿着个火回来了。

    他见几个人坐着没人说话，奇怪：“怎么都不聊天，看我什么？”

    哪是没聊天，这不刚才一直说他呢。

    林国胜小声对程甄说：“瞧见没有，刚才和我们坐在这说话，不知为啥脸难看，去车上他女朋友一仙气，回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程甄看着闻九则那张脸，到一言难尽：“……”

    闻九则没关注她，把手里拿着的火放：“这个火，大家一起尝尝。”

    “哟，是火啊，这么大。”荣哥过来仔细瞧了瞧。

    “火了，这还能吃吗？”林国胜问。

    程甄清清嗓话：“这没关系的，我们那边以前经常腌火，像这一块保存得还好，品质也很，把外面的刮了就能吃了。”

    她对闻九则笑了笑：“你找的吗，好厉害啊，现在这好火很难得的，你在哪找的？”

    闻九则：“不知，我女朋友找的，我就一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