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铃挣扎了一：“等等，我想洗澡, 可是你看，我就只有上这一衣服，都没有衣服换。”

    闻九则：“穿我的。”

    薛铃：“你的衣服，因为团在那里看上去有旧, 我给你扔了, 现在就剩几件外和。”

    闻九则：“……”

    刚好走到房间, 他又看到空只剩床垫的床。

    薛铃：“我之前把你床上那些破床单被都给扔了, 现在没有新的换。”

    “你浴室里我就看到一瓶洗发沐浴二合一的清洁，还是四年前买的，都过期了, 其他什么都没有。”

    “你的巾我也给扔了。”

    现在这房净是净, 也是真的“家徒四”。

    半小时后，两人到达附近最大的商场。

    不意外的, 就像是当初他们同居时每次逛街购一样, 虽然有购清单, 但不在清单上的东西越买越多。

    日常的日用品类，会用洗发沐浴二合一的男人，是分不清那一堆各效果, 针对各位的清洁护理用品的。

    薛铃在护肤品柜台前看了一阵，回问闻九则：“护肤品对我们这解冻者有用吗？”

    没用过护肤品的糙男人告诉她：“如果受伤了可以注专用修复, 很快会好。”

    薛铃：“修复对其他的肤问题也有效果吗？”

    或者说，她现在还会有肤问题吗？

    闻九则敲敲柜台，把这个不在自己知识范围的问题转接给商场工作人员：“这里的护肤品对解冻者有用吗？”

    那个年轻的导购好像才注意到他们的红睛，略有些张地僵笑了一：“抱歉，可能这些会更适合普通人的肤质，我们没有针对于解冻者的护肤产品……”

    虽然新闻上一直有现解冻者的消息，听起来好像多，但和庞大的人基数比，就极其稀少了。

    日常生活中，除了相关工作者，普通人很少有机会接到他们。

    至少这位导购在这里工作三年，从没见过有解冻者来买护肤品。

    “不过我们这一系列洗护装卖得很好，还有这边，都很推荐，香味很清新的。”

    “男士洗护用品有推荐的吗？”

    “……”

    离开这个区域后，薛铃推着空推车叹：“觉现在比以前省钱多了，很多护肤品都没必要买了。”

    他们走过品区，薛铃的目光在各品上连不去，脚步也不由自主停，渴望都快从睛里来了。

    闻九则提着满满两大篮日用品在后面跟着，觉得她盯着零的神比盯着他的神火多了。

    “想吃就拿。”

    “不了，我们现在又不用吃东西。你不是说了，定时补充维生药就可以。普通的我们吃了也不能消化，只能吐来。”

    话虽如此，她站在品区本就挪不动脚步。

    “现在我觉得已经很好了，不像以前每时每刻都觉饥饿，现在就是嘴有馋。”

    很有条理，想要说服自己，但她不自觉看向闻九则的神——当初她被人在宿舍楼告白，想找人求救就是这神。

    闻九则拿起货架上的零往她推车里扔。

    “好了好了，不用那么多，太浪费了，我尝一就行……那个糖也要。”

    她推着半车零，觉脚步都轻快了。

    路过饮料区时，她又停，回地问：“闻九则，我们可以喝饮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