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一直以来都是赶尽杀绝。就连同者,如王世贞(的父亲)也要
死。
邹应龙本就是徐阶的人,这封弹章也是他让邹应龙连夜写的,但在如此时刻,他却拿不准嘉靖是因为这封弹章生气,还是因为得知严世蕃的所作所为生气。
嘉靖站了起来,怒极反笑:“刑主事项治元
一万三千金调任吏
,举人潘鸿业用二千二百金买得知州。司属郡吏贿赂以千万金计,大至公卿与各方面重官,要价更是不计其数……”
“我大明朝的官,都让他严世蕃明码标价卖光了!”
“他家一个门客,给严嵩祝寿,都能献上数万斤。”
“赵文华返京,给朕献了一坛百仙酒,给严世蕃的见面礼是一
金丝帐。还给他的二十七个姬妾每人一件珠宝髻。”
“……”
这已经很明显了,嘉靖和严嵩有二十多年的,可他对严世蕃可没有。
邹应龙的弹章尽量避免提到严嵩,而专攻严世蕃,也正因为此。
而不提陷害忠良,只谈买官卖官,贪污受贿,也充分照顾了嘉靖的面。
“臣……”徐阶一掀衣袍,正要跪请旨,旁边忽然传来个稚
的童音。
“总揽天奇货异宝,尽
其家。富超天府,
富之首。他家豪仆、谋客,家资也有亿万。”
“百姓贫穷,盗贼并起,原由就在其中。”
“朝廷不如他富。”
“粉黛之女,列屋而居。衣服皆绣龙凤图案,装饰全是珠玉珍宝。铺设象牙床,围起金丝帐,朝歌夜弦,乐无度。”
“朝廷不如他乐。”
嘉靖、徐阶、黄锦不约而同转过来,震惊的看向声音的来
。
朱翊钧从一大
后面走
来,他还颇有些自豪,听到“金丝帐”三个字,他就想起了这么多。
这番话里的容,和邹应龙的奏疏许多方面都能对得上,任谁听了都知
,说的就是严世蕃。
嘉靖问:“这是谁教你的?”
朱翊钧摇:“没有人教我,是我听来的。”
嘉靖又问:“哪里听来的?”
朱翊钧说:“东安大街,爹爹说,是茶铺里的说书人。”
“好啊,好!”嘉靖气乐了,“全天的人都知
朝廷不如他严家富,也不如他严家乐,就只有朕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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