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照这个标准去任用官员,那么朝廷很可能无人可用。
“后来,有粮官克扣军饷,以致士兵叛,王本固孤
前往,动之以
,晓之以理,叛
者最终伏法。”
他越想越气:“我要让皇爷爷罢了他的官,把他赶走!”
朱翊钧嘟嘴,快要气哭了:“他杀了王直,自己升官了。就不顾百姓的死活,最后还是胡宗宪、戚继光、俞大猷在抗倭。”
’就可以得到解决。”
朱翊钧却问:“那个王本固呢?他当了多大的官,我为什么没有见过他?”
难得,他主动要求睡觉。
“效犬微劳驰驱,愿为朝廷平定海疆。”
同样的,王本固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他在王直的事上犯了错,但并不影响他为官清廉耿直,为朝廷和百姓
过许多事实。
这些理,朱翊钧现在想来懵懂,而随着年龄的增
,儿时听到的,看到的,对他却影响
远。
冯保给他拉了拉被,放
床帐:“睡吧。
这才最叫人气闷,朱翊钧的脸鼓得像包一样,气呼呼的说
:“我没说他是坏人,我说他是个笨人。”
“随后,王直在杭州府官巷斩首示众,临刑前他说
:死吾一人,恐苦两浙百姓。”
冯保给他倒了杯温,让他喝了,又轻抚他的后背,等他
绪渐渐平复,这才说
:“王本固倒也不真的是个坏人。”
“南京大理寺少卿,兼右佥都御史。”
“殿!”冯保被他吓得冷汗都
来了,“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只当故事听,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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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无声无息的躺来,闭上
:“我要睡觉了。”
“殿还认为他是个坏人吗?”
朱翊钧握了握拳,冷静
来,无论如何,他应该遵守对大伴的承诺:“好吧,我不说。”
冯保叹一气:“后面的事,殿
也都知
了。直至今日,倭寇仍
窜于沿海各地,百姓饱受其害。”
朱翊钧又倒在枕上:“我说了也不算呀。”“或许,有些人他只是没有被安排在合适的位置上,导致
了错误的决策。”
“因为得罪严嵩,他本该留任京师,却被调任陕西察司副使,当时有一地方官,罪当削职,以千金贿赂王本固,王本固不受,仍将其正法。”
听到这里,朱翊钧却喃喃自语:“开放海禁真的那么重要吗?王直都要死了,还想着这件事。”
冯保问他:“殿认为,他还应该继续当官吗?”
从这个故事中,朱翊钧学到了面对不同的敌人,要用不同的手段。该杀则杀,该留就留,凡是要以大局为重。
以及,官员的任用有时候也是一门学问。这个世界上,没有丝毫德瑕疵的圣人毕竟是个稀罕
,百年难遇。
用人之也是一门学问,许多时候,好与坏,是以非,黑与白没有那么清晰的界限。
关于这个约定,朱翊钧一向遵守得很好。不冯保跟他讲过什么故事,他从来不对别人说。
将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扬避短,发挥他们的作用,比一味的追求没有瑕疵的品德,更为重要。
胡宗宪不是什么正直清廉的善人,他心系百姓,一心报国的同时,也诡计多端,逢迎党。
“他曾任乐安县令。当地苛政如虎,天灾频发。王本固到任之后,罢免贪官,惩办豪绅,鼓励农桑,提倡捕捞,兴办学堂,不过数载,百废俱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