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钧把雪球他怀里，“我能看来。”

    张懋修忽的大笑：“在我爹里，你才是最特别的那个。他对着我和哥哥弟弟总是很严肃，对着你却是这样的。”

    他学着他爹，一脸无奈又溺，五官、神态像极了张居正：“我爹最喜你啦，连我妹妹也比不上。”

    “哈哈哈哈！”朱翊钧伏在他的肩，乐不可支，“我也最喜张先生啦。”

    朱翊钧本就来得晚，不多时就到了午饭时间。席间，张居正提议让张敬修带着他们投壶。

    投壶是游戏，也是礼仪，司、司正、赞者、乐工倒是齐全。

    朱翊钧第一次玩，听司宣读规则听得认真。

    他们几个孩，倒也不必太过拘泥于礼节，主要目的是给太殿助兴。

    张懋修小声：“我大哥可厉害了。”

    因为张敬修比他们大了好几岁，分开比，有以大欺小之嫌，不公平，便提议分为两组，他和朱翊钧一组。

    刚才张懋修还说他大哥厉害，朱翊钧知，张敬修这是有意要让他赢。

    他却拉起张懋修的手：“我想和懋修一起。”

    张敬修把双手捧着箭矢请太殿先投，朱翊钧现学的礼仪，三请三辞。最后却说了一句：“你们先投，我要在旁边学习一。”

    张敬修有心放，奈何实力不允许，八支箭投中五支。心虚的看向他爹，张居正面沉似，并未表现任何绪。

    接着是张嗣修，也不错，投中三支。

    张懋修接过赞者递来的箭，回冲朱翊钧笑了笑，朱翊钧心不妙。果不其然，八支箭一支没中。

    张懋修大抵是觉得自己拖了后，低着，颇不好意思。朱翊钧反倒安他：“没关心，懋修今日发挥失常了。”

    “不不！”张懋修连忙摆手，“这是我的真实平。”

    “……”

    朱翊钧嘴上说着“没玩过”、“第一次”、“不太会”，投去的前七支箭，箭箭壶。把张家四兄弟看得目瞪呆，张简修更是满星星，在旁边又蹦又：“哇哇~哥哥太厉害啦！”

    张居正瞪了他一，张简修老实了，安静的退到一边。

    朱翊钧拿着最后一支箭，在指尖挽了个。一旁的张懋修握拳，看起来比他还张。

    朱翊钧拿着箭随意一抛，张懋修举起双手呼：“呀！是全壶！”

    朱翊钧嘿嘿笑两声：“次你们三个一组，我……”

    他停顿片刻，大家以为他要说“我一个人一组”，他的目光却看向一旁的张居正：“我要和张先生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