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却说：“没有什么了不起，只是看到这里，有此疑问。趁着徐阁老仍在阁，就请来当面一问。”

    朱翊钧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朱翊钧又问：“那是哪里？”

    “是这样，”徐阶向他解释，“这首词中的贺兰山，并非我们现在所说的贺兰山。”

    恍然间，那里现了一老一小两个影，皇爷爷皱起眉，翻阅奏章，旁边蒲团上坐着一颗小团，摆着手里的玩。

    朱翊钧早有准备，他一伸手，陈炬就递了一把纸伞过来：“来，徐阁老，遮遮太。”

    “这一年多来，老臣也时常念起先帝的教诲，仍言犹在耳。”

    了门，朱翊钧又好似想起什么，回对徐阶说：“我想走走，咱们步行前往可好？”

    徐阶不知他为何有此疑问，却说：“老臣记得，嘉靖十八年，先帝为庄敬太选僚属，老臣正是那个时候回京任职，直到先帝驾崩，伴驾二十七载。”

    “先别说话！”

    即便是撑了伞，这一路走来，也把徐阶累得够呛。

    原本世宗居住在西苑的时候，这里就是整个大明的政治中心，就连阁也要安排辅臣日夜值守。沿途的太监、锦衣卫更是不计其数。

    “殿……”

    “……”

    现在新皇登极，又搬回乾清，再回西苑，朱翊钧总觉得这个他从小大的地方，冷清了许多。

    他还怪贴心的。

    万寿的大殿还保……

    万寿的大殿还保留着世宗搬走时的原样，只是早已没了那份人气。

    转念一想《岳武穆遗文》也只是个说辞，他今天叫自己来，大约还有别的话要说。

    “在广平府磁州，正是宋与金人战之地。据称，宋时有一位贺兰人在此修行，故得名贺兰山。”

    御案上，仍旧摆放着笔墨纸砚，仿佛世宗刚刚还在此批阅奏章，离开不久。

    徐阶笑：“想不到，殿小小年纪，京能有这样的思考，实在了不起。”

   “徐阁老，徐阁老？”朱翊钧见他发愣，便轻声唤，“怎么了？”

    朱翊钧说：“我有一年半没有回去过西苑。今日闲来无事，不如徐阁老再陪我回去看看，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这话怪扎心的，但徐阶老而弥，并不跟个孩计较，反而笑了笑：“距离老臣返乡，还有些时日，殿若有什么要问的，老臣到知无不言。”

    徐阶一开就被朱翊钧打断了，他已经了里间，那里曾是世宗的书房和寝殿。

    故地重游，那些刻意尘封的记忆汹涌而来，朱翊钧竟是望着正前方的龙椅怔愣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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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监推开殿门，朱翊钧只和徐阶去，让其他人在殿外候着。

    “……”

    徐阶不知他为什么突然想起要回西苑去看看，更不明白，为什么名要自己陪同。

    朱翊钧已经走到了门，还冲他了个手势：“请吧，徐阁老。”

    朱翊钧转跑向侧殿，影一晃，人就不见了。

    朱翊钧却忽然说起另一个话题：“徐阁老，你会想起我的皇爷爷吗？”

    天气越来越，日也越来越毒，紫禁城可没什么遮的地方，就这么走到西苑，徐阶这把老骨，非得中暑不可。

    朱翊钧把整个寝殿找了一遍，没

    小团仰起展示玩，皇帝的目光便从威严便为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