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衍啧了一声，单手抄兜跟了过去。

    “你说呢？”

    林见山被吻得意迷，“……什么？”

    “是。”林见山气到极致，脑反而愈加清醒起来，他承认他说的是实话，这个人太聪明，又好，永远站在金字塔端，是规则的缔造者和掌控者，他看得太明白，会当凌绝，一览众山小，所以有权利鄙夷那些被规训蒙蔽的人。但那又怎样？

    林见山皱起眉，因为那句极尽冷漠的是死是活，“辛衍，这话，我希望你在我面前说这一次就够了。”

    辛衍呼一滞，盯着他脸的那双眸像烧起一团火焰，而后单手扯领带，边解衬衫扣边：“先去洗澡。”

    掌的手腕挣脱，环住他的脖颈收，过一蜻蜓般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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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想我？”

后低笑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辛衍一哂：“我说的是实话，虽然不好听，但你必须承认，实话往往都不怎么好听，所以很多人宁愿活在谎言编织的梦中。”

    “不能。”林见山态度很决：“我不想再拖了。”

    “是，”林见山承认，“辛衍，我知你选择给安安请专门的家教师带他是有自己的考量，但是——”

    林见山讶然，随即一想，也对，三岁半的安安都已经很聪明了，辛衍则是升级迭代了不知多少个版本的安安，论察人心，他是个中好手。

    他特地咬重了“你”字的音，看着林见山的睛：“如果不是因为你，别说请家教了，这小孩是死是活，我看都不会看一。”

    没有谁是刀枪不的，站在金字塔端，和底的那群普罗大众，本质都是一样的。

    在沙发前落座，辛衍架起二郎，不等林见山发话，率先开了：“让我猜猜，你想说的，是不是我给那孩请家教师的事？”

    “等等——”林见山制止他的动作，“先等等，说好了有件事等你回来商量。”

    “错了。”辛衍打断他，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我这么没有自己的考量，发很简单，因为你很重视这个孩。”

    辛衍不地抬了眉，任哪位男在前戏阶段被莫名叫停都很不耐烦：“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

    起居室的茶几上放着林见山的笔记本，他恋旧，电脑这么多年一直没换新的，还是辛衍送他的那台，在当年置算的，如今已经又成了老古董。

    林见山地从柜上来，“去那边坐着说。”

    辛衍沉脸来，两人无声对峙数秒，还是他选择退让：“好吧，什么事，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