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一声，电梯抵达楼层，辛衍先行抬脚迈轿厢，撂一句：“不用了。”

    辛衍转过脸来：“你说什么？”

    “一句。”

    叶锦华便继续自说自话：“唉，本来中午想约林秘书一块吃饭的，结果他有事去了——”

    王尧还是那副神采奕奕的模样，起介绍，说那位女士是他爸的秘书，姓周，叫周钦冉。

董事会跟亲弟弟分抗礼，颇有重燃战火的趋势。

    分分钟心闪过无数弹幕的叶锦华当面也只能摸摸鼻说：“这我还真不知，好像是约了人吃饭，要不……我帮您问问？”

    林见山直接给泡上，俩人叙了会儿旧，叶锦华被叫去开会，临走前兴采烈地约他中午一吃饭。

    开完会已经到中午饭了，辛衍和叶锦华乘同一电梯往上走，听见后者问他：“辛董午饭准备怎么吃？”

    中午那顿饭其实是王尧约的，但林见山总觉对方不单单是想聊工作上的事，毕竟约的地方他上网查了查，是个私人会所质的，于是了个心，把辛悦手底的另一位男助理也叫上了。

    秘书对秘书，看来还真是聊工作，林见山跟人握了握手，落座的时候，余光瞥见那位周钦冉多往他上瞧了几，带着打量的意味。

    “呃……我中午想约林秘书一块吃饭，他有事去了。”

    其实叶锦华也就随这么一问，没话找话罢了，辛衍正想事，敷衍地唔了一声，本没在意对方说的什么。

    “去哪儿了？”

    “刚回来就这么拼啊，”叶锦华慨地啧啧两声，一挥手：“行吧，那你忙，我先走了。”

    作为她的秘书，林见山也拥有了一间独立办公室，挨着一排的，叶锦华是第一个过来窜门的，还会来事，带了罐茶叶给他，说是今年的新茶，明前龙井。

    到地方一包厢门，林见山才发现是自己多虑了，王尧也不是一个人来的，边还跟着位年轻女士，穿职业，妆容致，很是练的样，林见山近来和辛悦打多了，觉面前这位简直就是另一个辛悦。

    “私事？”叶锦华八卦了一嘴。

    “中午不行，”林见山：“我得去一趟，约了人。”

    叶锦华愣了愣，重复自己刚才的话：“我是问，辛董午饭准备怎么吃？”

    “公事。”

    叶锦华一脸凌，心说，这我怎么知，再者，林见山是辛悦总的秘书，现在全集团都知您跟辛悦总不对盘，随便刺探别人秘书的行踪，不太好吧？

    这家私人会所的包厢确实雅致又安静，服务员上完一菜就退了，包厢门一带，隔音效果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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