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林见山脸一寒，又转向辛衍：“你还专程派了个人来监视我？”

    辛衍：“我没监视你，我是让她去盯着王尧的。”

    听听这话说得，还理直气壮。

    “这有区别吗？”

    “怎么没区别？有句老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事实也证明了，我的担心不是多余的，那小在你面前会扮好人啊……”辛衍咬牙冷笑：“果然上梁不正梁歪，跟他老一个德行，王家的祖传技艺就是挖墙脚吧。”

    林见山被他尖酸刻薄的话得哭笑不得：“他有什么想法是他的事，我不搭理就好了，你连这信任都没有，是看轻你自己还是看轻我？”

    辛衍一时间竟然被驳得哑无言。

    啪啪啪——后座响起掌声，尹雪霏扒着座椅靠背探过来，边朝林见山竖起大拇指边叹为观止：“我终于见着能制住辛衍的人了，林哥你是这个，收我为徒吧，我就喜看这家伙吃瘪的样。”

    “收起你的幻想。”辛衍一掌推在她脑门上，“我吃瘪是因为让着他，打嘴仗输就输了，在别的事上讨回来就行。”

    “……”

    尹雪霏听懂话外音，连声啧了啧，骂他氓。

    开车回辛宅的路上，林见山跟辛衍问起正事，就是不久前辛悦提到的方文斌手底那家公司，被发现存在不正当关联易的事。

    “你一早就察觉到方文斌有问题？”

    辛衍扶着方向盘，了：“也不算早吧，就在我宣布休假的前一周。”

    林见山忽然想起一件事，转看他：“所以你昨晚看的不是燧远科技的财务报表，而是那家公司的账目明细？”

    辛衍笑了一，多少有玩世不恭：“这都被你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