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斌这拉拢的意图太明显，林见山既要顺着对方的话接，又不能表现得太过络，否则必定适得其反，他喝了茶，假意奉承：“方总太谦虚了，您可是方老先生最重的侄，一般人比不了，怎么能算是当呢？”

    “怎么不算呢？”方文斌底光一闪，“这集团姓辛又不姓方，我们呐，无非是级打工人罢了。”

    林见山若有所思地了：“有理。”

    方文斌见状眉一抬，“林秘书果然是个通透的人。”

    林见山笑笑，又叹了气：“来打工赚钱混饭吃而已，人在屋檐，不得不低。”

    方文斌也笑：“林秘书，我今天特地约你在这儿，是什么意思，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吧？”

    林见山困惑表，摇摇：“抱歉，我还真猜不到。”

    方文斌哈哈大笑，伸手了他，“你啊你……早前我怎么就没发现，林秘书这么招人喜呢？”

    他话音落，扭脸看向门方向，“来吧。”

    包厢的仿古木质门又被拉开，先前那位女茶师走来，后面还跟了两个，皆是螓首蛾眉，素衣裙，妆容清丽脱俗。

    领的女茶师挨着方文斌施施然盘坐，后来那两位则一左一右在林见山旁边落座。

    “快，给这位林先生沏一壶新茶。”

    俩女孩轻声细语地应了声好的。

    这场面是个成年男的都看来怎么回事，林见山终于无法忍受，蹭地站起，皱眉：“方总这是什么？”

    方文斌哟呵一声，笑得不怀好意：“看不来林秘书这么正派，放心好了，这地方隐秘很好，今天咱俩在这儿的事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她们也都是签了协议的，嘴严得很。男人嘛，有那方面的需求不是很正常，平时工作那么忙，该放松就要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