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晟礼走过来，打破俩人之间略显微妙的气氛，问林见山：“你还好吧？”

    “没事儿。”

    周晟礼觑了他后被砸得稀烂的车，皱皱眉：“你这是得罪谁了？这么狠的手。”

    “私人恩怨。”林见山不想展开多说，想了想又叮嘱：“这事先别告诉辛衍。”

    周晟礼讶异抬眉：“怎么，怕他担心啊？”

    林见山坦然：“嗯，怕他担心。”

    周晟礼失笑摇，朝旁边一努嘴：“那这些人你想怎么置？”

    林见山扫一那群不久前还气焰嚣张的那群混混打手，此刻全都被摁在地上鬼哭狼嚎，这些人不过是拿钱办事，冤有债有主，算账还是要找方文斌，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于是淡淡：“打一顿，放了吧。”

    周晟礼笑了笑，朝领的保镖递去一个神，后者心领神会，让其余人跟拎小崽儿似地拎着那群混混到别打去了，大概是不想脏了自家老板的。

    王尧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什么件，看了看递过来，“林哥，这是你的手机？”

    林见山伸手接过，方才混中手机摔在地上，屏幕已经碎得四分五裂，好在还能用。

    “谢了。”他缓过神来，问那俩人：“你们怎么在这儿？”

    周晟礼：“约了客谈项目，对方老板是个上了岁数的日本老，惯会附庸风雅，名要来这里。”

    林见山想起方文斌包厢里的那三位茶师，附庸风雅？恐怕不尽然。

    但别人的事他也没兴趣置喙，：“那你们去忙吧，正事要，我也准备走了。”

    “你车都成这样了，还怎么走？”周晟礼问。

    林见山一句我打车还未说，就被旁边王尧抢了白，目光赤诚地看过来：“让我送你吧，林哥。”

    他一时语，拒绝显得矫，不拒绝，他又实在不知俩人单独待在一起时要跟对方聊什么，有句话辛衍确实没说错，王尧太像几年前的他，示好也示得汹涌且烈，让人难以招架，可他也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