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见山了，但直觉辛悦并不单单想跟自己聊这个。

    “辛衍从小就跟大伯最亲，也最听他的话，我记得那时候他在国外念书，每逢假期都要回国去大伯家小住几日，连亲爹亲都没见这么勤过。说他叛逆，但从小到大，大伯不让的事，他也都一一照办，大伯鼓励他的事，就全力以赴放手一搏。大伯这辈无儿无女，辛衍由他手把手培养，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林见山听得她是在铺垫着什么，静静等待文，并未接茬儿。

    “不过临了临了，辛衍还是违逆了大伯，”辛悦夹着烟转看过来，“在关于你的事上。”

    林见山惯思维，本能地觉得辛悦是怀着某目的跟自己聊这个，如果是想增加他的负罪，那完全是无用功。

    两个同选择了彼此，双方都要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辛衍付了多少，他亦然，谁也不曾亏欠谁，地位或可分低，但在这份里，他们向来平等。

    “那是辛衍的选择。”林见山这样想着，也就这样说了，他神态平静淡然，不卑不亢：“如果要因此付一些代价，没关系，我会跟他一起面对。”

    一片烟雾缭绕中，辛悦笑了，“林见山，我这辈很少佩服人，你算其中一个。”

    “不胜荣幸。”

    “哦对了，你儿可的，大伯想抱孙，辛衍就给他领回来一个现成的，也算是了却老人家的夙愿了。”

    林见山心一震，“什么？”

    “看来他没告诉你啊。”辛悦嘬了烟，慢条斯理：“大伯辛衍要个孩，他决不同意，那天我问他，他说，不能对不起你的事。”她哼笑一声，听不褒贬：“这小对你还真是意重呢。”

    我就是要跟他过一辈

    辛老先生院那天，一贯空旷冷清的辛家别墅难得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