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见山走过去，辛衍已经挂了电话，等他靠近，一把拽住胳膊，用了蛮力将人扯怀里，摁在上坐着。

    “别，”林见山捉住他轻车熟路从衣服摆腰肢作的手，边躲边：“我有正事跟你说。”

    “不听……”辛衍蛮横又霸地凑过来亲他，“不是关于那个小孩的，还是公司的，我现在一个字都不想听。”

    林见山一个“你”字的音节还未完全发，前蓦地天旋地转，他被掐着腰摁在了沙发上，与此同时，贴着大外侧的西袋位置带起酥麻震，他手机响了，又随着躺倒的动作，来掉在了地毯上。嗡嗡嗡——震动声外放来，两个人同时看过去，屏幕来电提示上动着两个字——王尧。

    辛衍从鼻里哼一声意味不明的笑，伸手将手机捞起来，问：“这么晚了，他找你什么？”

    林见山猜测应该是为了上回那事，当晚王尧送他回辛宅，第二天他就匆匆忙忙来了s城，之后也就忘了跟对方联系。

    估计王尧现在打过来是想询问况，这人事周全，但又有太周全了，其实没什么必要。

    “不知，”林见山说：“挂了吧。”

    “这样不好吧。”辛衍神幽：“人家特地挑这个时间打过来，万一真有要事呢？”

    他说完，直接划开接通，免提，贴心地将手机放在了面微僵的林见山耳边。

    王尧清朗声线随即响起：“喂，林哥？”

    林见山与辛衍近距离对视，底绪涌动，似乎生气了，抿着嘴不吱声。

    彼此呼的气息在方寸间缠绕，手机听筒里，王尧的询问声慢慢虚化成仿佛老电影里沙沙的背景音。

    辛衍就这样举着手机，低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