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学过？”于舒琦问。

    乐清嗯了声：“大概五年。”

    从大一兼职开始，她就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提升自己的机会，模特期间也时刻抓住机会去找专业老师们请教，因为走投无路很多次，所以后来的她就学会了牢牢抓住任何一个可以往前走的机会。

    虽然她拍的东西大多都是商业片，但恰好凑到了于舒琦她们的需求。

    跟上一个模特确认完后，乐清回找到自己的羽绒服，夜里越来越冷，她可不想生病，回浪费时间也浪费钱，由于心思全在工作上，她完全没注意衣服后面已经漏了一个很大的，廉价的羽绒服里掺杂着不少棉，随着她的动作，从那个里了来。

    她侧了一眸示意：“该你了。”

    周围的人盯着她衣服后面宛如飘雪的，诡异地寂静。

    而于舒琦站在人前也没发现，她之所以没有第一个拍就是想要确认乐清的平，现在是真的放心了，而且说实在的她对现在这个状态的乐清，一都刻薄不起来。

    而且见证过乐清对叶芸那轻描淡写的忽视，她觉得自己如果真的找茬，换来的也是那场。

    找茬最怕的就是你歇斯底里，可对方却安安静静，这属于降维打击。

    她还在走神，乐清却忽然停了动作：“太刻意了，你不是常拍吗？”

    于舒琦愣了一：“我最近在尝试换风格。”

    乐清得知了她的需求后也清楚了，网红也要分群的，要往上走就不能一直靠着滤镜和网的不真实。

    思考了几秒，乐清走上前站在她边：“看我。”

    于舒琦意识照着她的话看过去，只见这人丝毫不在意地坐在地上，微微仰望向旁边的氛围雾灯，手臂低垂，目光凝聚，有力却又游离。

    哪怕她穿的是朴素的羽绒服都那么引人注目，好像时尚大片。

    “你……”于舒琦呆住了，“你怎么那么会？”

    摄影师虽然会指导动作，可把自己指导成模特的，乐清还是第一个。

    “你重错了。”乐清抬眸微微蹙眉，“记住了吗？”

    没想到乐清不仅不会故意给她拍丑照，还亲手指导她最想要的那风格图片，于舒琦闹了个大红脸：“记、记住了。”

    乐清这才站起来，可不小心衣服的扯到了后的藤蔓，刺啦一声。

    于舒琦上掰过她的肩膀，看到那个时脸很不好看：“你的衣服！”

    而且不是被藤蔓划拉的，一看就是被什么东西给的。

    乐清回看到地上的飘絮心也了然：“没事。”

    她依旧穿着这衣服，淡定地说：“不会影响拍摄，我们继续。”

    另一边的小台上，两个小孩趴在护栏上也看到了面院里发生了什么，小乐安愁眉苦脸地看着小姨衣服上的：“196个小面包。”

    林简手正呢，她也在看乐清拍照，尤其是看到她示范的时候，更是想把这一幕也拍来，所以一时没听懂：“什么？”

    “小姨的衣服。”小乐安没有钱的概念，可是她那天看到小姨在平板上买这件衣服的时候多好奇问了一，小姨跟她说可以买196个小面包。

    她跟哥哥的衣服比小姨要多很多个小面包。

    “是破烂吗？”她好奇地问，“不对，破烂捡不到的。”

    她跟哥哥捡过。

    “什么破烂？”林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