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像是在发呆。

    乐清想了想，还是走到了她旁边坐。

    察觉到动静，annie微微偏过：“刚才吓到你了？”

    有个问题乐清好奇很久了：“你怎么知是我？”

    “他们从来不会这么小心翼翼靠近我。”annie轻笑，“这里只有你一个例外。”

    乐清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人家的雷上蹦迪，十分不好意思：“抱歉，我来得临时，次拜访的时候会准备礼的。”

    “不用，我的确不收礼。”annie笑意盈盈，“不过你如果真的要送，现在有一个礼我很想要，你也能给。”

    “什么？”

    “你的脸。”annie原本是懒懒靠着沙发的，现在她往前了些，仿佛在端详她的五官，“以前摸过照片，现在想摸一摸真实的。”

    有些人会借用觉来受其他人的相，乐清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可以。

    她往前坐了儿：“好。”

    annie的手缓缓抬了起来，朝着她脸的方向，只不过还是有些歪了。

    乐清没有多想就握住了对方的手腕，让她能准确找到自己的脸。

    没想到annie的动作却忽然停住。

    “怎么了？”乐清问。

    annie微微偏过：“你心很急。”

    心？

    乐清意识低，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事，annie怎么知的。

    她是有张，毕竟第一次这么，但也没想象中那么急。

    还没等她说自己的疑惑，对方却忽然失笑：“错了，是我的心。”

    这次的annie没有再多犹豫，而是轻轻将指尖落在了乐清的眉梢上。

    她的手很凉，却让人很清晰，能察觉到她摸得很慢也很仔细，就像连骨骼都要描绘一遍。

    乐清动都不敢动一。

    “我想过。”annie说。

    “想过什么？”

    “想过你就是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