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回复了一个开心的表。

    我听方应琢讲话带着鼻音，难是昨晚风冒了？

    “现在还吗？”我问他。

    “昨晚着凉了？”

    又埋喝了几粥，我们二人在饭桌前同时开。

    也不知怎么总碰上我们同时开讲话这事，我停顿了几秒钟，用神示意让方应琢先说。方应琢还没来得及问，就先侧过，打了两个结结实实的嚏。

    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这就意味着方应琢可以走了。

    方应琢摇：“好像没什么觉了。”

    直到早晨六钟的时候，我的手机震动了一，解锁一看，是余红菱发来的消息。红告诉我，七月旅馆已经重新装修完毕，开始正常营业。

    “也许吧，”方应琢了鼻，继续说，“刚才其实就是想问问你，粟有理发店吗？”

    “你想剪发？”我想了想，回答方应琢，“我还真不知哪儿有理发店，我都是自己动手。”

    等到方应琢起床，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他，让他立刻卷铺盖走人。

    我：“方应琢，有件事跟你讲。”

张老旧的上铺微微晃动，发嘎吱嘎吱的声响，试图让方应琢睡得不安宁，可惜无果，方应琢半没受噪音和摇晃的影响，小呼噜还在持续。

    方应琢：“秦理，有件事想问问你……”

    方应琢向我打了声招呼，带着他那堆瓶瓶罐罐去洗漱，直到现在我也不懂，洗个脸而已，哪来的那么多步骤？城里人就喜搞这些里胡哨的。

    方应琢坐到凳上，摘手腕上的黑发圈，顺手将发扎了起来，一截雪白细的脖颈，像只天鹅。

    “嗯。”毕竟昨晚就你睡得香。我不再说什么，对于昨晚的事更是绝不提，不方应琢还记得什么，我已经在自己的脑海里将它们单方面抹去。

    我一共煮了两碗白粥，还在里面加了些梅菜笋丝作为菜。白粥清淡好消化，很适合宿醉的人。其实我在往常才不会这么贴心，但考虑到这是方应琢最后的早餐，我决定先给他一颗甜枣。

    毕竟方应琢住我家是因为七月旅馆发生火灾，而现在旅馆重新营业，方应琢也可以回到他原本要住的地方。

    在粟住的这几天，方应琢也养成了自然醒的习惯，等到方应琢起床的时候，我已经洗漱穿完毕，在灶台前煮早餐。

    我：“……”

    等到方应琢来，粥也被我盛在了两只碗里，我对他说：“过来吃饭。”

    真是可恶啊。

    我在此刻甚至有些庆幸这条消息的现，它在一切逐渐走向脱轨时，又猛地将我拉回了既定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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