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协助我们打败了瞿南人。”

    陆旋，回以一礼：“这是在大兖的版图之，我们所的，只是作为朝廷军队帮朝廷驱逐侵者。”他不再多理会书洛，吩咐去，退偈人村寨，找地方安营扎寨。

    看偈人战士的士兵回到队伍中，将瞿南人战俘绑在一起，有序地退寨，秋毫未犯。

    书洛看着队伍远去，撑起来的气势散了个光，望着旁被破坏的村与受伤的族民，捂住脸呜呜地哭泣起来。

    惩戒

    铁羽营扎寨的地方距离偈人村寨二十里开外，不算太远。数日途奔波接着又经历了一战，人疲乏，好不容易可以得到休整，顾不上时候，立刻就地生炊造饭，吃起随携带的粮。

    事实上，他们理应从最近的村庄中得到补给，至少，可以吃上一顿新鲜的饭菜。但在此之前，为一营统率的陆旋三令五申，绝不可对村民劫掠、侵害，并定五条规矩：不可杀害平民，不可污妇女，不可抢劫财，不可杀害耕牲畜，不可破坏民居，违者立斩不赦。

    就在刚才，营地里施行了一场惩戒，都等不及回叙州追责。惨叫犹在耳边，在场不少人目光偷偷瞟向和他们一样坐在帐前的都司，窃窃耳，不敢声语。前车之鉴在此，谁也没胆去犯禁忌，只能苦哈哈地老实待在营地里啃面饼，喝稀粥、野菜汤将就。

    袁志唏哩呼噜喝完碗里稀粥，走到陆旋边，嘿嘿笑了两声：“都司，小何还饿着呢。”

    耳边耗吱吱声响个不停，陆旋抬手屈指一弹，看起来不太结实的笼晃了晃，逍遥半生一朝沦为阶囚的窑神吓得立刻噤了声，袁志见状也悻悻蹲在陆旋边上。

    “给那些俘虏也些吃的。”陆旋向边人吩咐去，转看袁志，“走吧，去看看他。”

    “诶。”袁志麻利起，自觉落后一步，跟在他后。

    帐何承慕扒去了上半衣服趴在床上，背后一红痕扎，疼得一边气一边叫唤。听见有人来，连忙抬去看，扯动背后伤又是一声惨叫，刚抬起的失力砸了回去。

    好心照顾何承慕的方大还饿着肚，扔手里药膏直奔袁志手里的大饼而去，抢过一个拿在手里就开啃。袁志费了劲才行扣另一个，忍不住在他手臂上拍了一掌：“这是给小何的，你去外边多的是！”

    陆旋走到床边坐，面无表开：“无将军令，妄行阵间者，鞭一百。无将军令，擅离队伍者，鞭一百。这次念你是初犯，惩戒减半，吃教训没有？”

    何承慕背上疼得嗓音颤抖：“吃了吃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见他疼成这样，陆旋也于心不忍，何承慕以往随军战都没受过这样严重的伤，铁羽营首次应战，唯一的伤者反倒是自己人打的。

    但他的语气却不曾半分：“你千不该万不该，当着所有人的面临阵违抗军令。此次是铁羽营初次兵，你就坏了规矩，带了个坏，若是对你毫无惩戒，我如何能一军统率？众目睽睽，不施严惩，往后如何立军？”

    袁志在一旁帮腔：“就是，你看你办的这叫什么事？这好了，不过刚好帮都司立威，你也算将功赎过了。”

    何承慕疼得说不话来，直拿睛瞪他。袁志毫不在意，上前给他喂饼，亲手送到了嘴边。何承慕哼哼两声，张嘴咬了一，糊不清地说：“。”

    “行行，爷爷给你倒。”袁志让他把饼咬在嘴里，转倒了杯凉来。

    嘴里枯的大饼迅速走中所有分，黏在嘴上吐也吐不去，贴着的双手怕牵连伤不敢动，何承慕神立刻慌张起来，好在陆旋一直盯着他，伸手将饼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