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你不能！”书洛睁大双，“你昨日说过，你们铁羽营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偈人！”

    “那是以汉人与偈人的层面而言。但我与他，是私人恩怨，扯不到铁羽营。”陆旋语气冷漠无。

    书洛急得眶里泪直打转，带着哭腔对尼玛老爹说了一串话，即便不用她转述，前的危险明人都看得来。尼玛老爹叹了一气，颤颤巍巍站起走到桌边，矮从柜里取一个小布包，转走到陆旋边。

    陆旋抬手去拿，尼玛老爹舍不得放，来回拉扯两，在陆旋不耐烦的神中拿开了最后一手指。

    看着手中布包里的草药，陆旋冷笑一声，转就走。

    果然，无论怎么装神鬼，神就是神。

    神药

    西南各族虽然在同一片地域，但习俗、语言、禁忌都有着很大的不同，所谓一山分四季，十里不同俗，不过族巫师传统倒是有着不少共通之。

    几乎叫得上名号的族都有本族的大巫师，世代传承，由来已久。他们掌握着医术、文字、祭祀、与神沟通的绝对权威，备受族人尊敬，在族中地位与人相当，甚至有分超乎于人之上。

    尼玛老爹为偈人的大巫师，掌握一些医术，通晓药理能疗伤治病，这些寻常人中大夫便备的能力，在土人中成了神选使者的证明，是神明赐予了他治病救人的力量。

    书洛见陆旋拿走那些草药，追了来：“你，你拿走这些药什么？”

    陆旋也不回：“自然有用。”

    “可这是尼玛老爹给战士带来神力用的，你不能拿走！”书洛快步跟在他后，上的银饰发清脆的声响。陆旋忽然停步回，她吓得肩膀耸起来，声音也小了很多，“至少，不能全拿走……”

    “偈人未来的女人，所谓的赐福我并未同意，朝廷官兵本无需多此一举。你们的巫师自作主张，让我很不兴。”陆旋一字一句说。

    书洛咬着，心里一万个觉得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嘴上却说不话来。

    陆旋问：“这药是服还是外敷？”

    书洛指了指自己的嘴：“嚼碎咽，或者嚼碎敷在伤上。”

    “谢了。”扔那句话，陆旋一声呼哨，踏白循声而至，等待主人上了便疾驰而去。

    拿着那包草药回到营中，陆旋走到何承慕帐前，这两日何承慕的伤已经好了些，不至于疼得整天胡哼哼，偶尔不小心动作幅度大扯到伤，还是会冒一声痛呼。

    “都司。”袁志见到陆旋来，站起来。

    陆旋嗯了声，问：“何承慕怎么样了？”

    袁志总算逮到机会吐苦：“我看是好得差不多了！吃东西了了都要嫌，喝冷了了都要说，都司你可别让他闲着，起来活吧，再闲去他该找我砌间房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