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桌边，喝完一杯茶，施可立起请辞，班贺送他们到了门外。施幼沅走得恋恋不舍，三步一回，上了车还要探来，伸小手挥了挥。班贺笑着挥了回去，目送车驶视野。

    客人一走，班贺合上门回，陆旋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站在门，抱着双臂似笑非笑看来。

    班贺一手背在后，一手竖起指：“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施郎中与施小都是温文有礼之人。”

    陆旋：“的确。那对父女没什么问题。不过你……”

    “我怎么？”班贺眨眨，“我有什么得不妥之？还请不吝赐教。多亏有你在一旁看着，不然我都不知自己了失礼的事。”

    陆旋说：“一刀分两半？和谁分两半？”

    班贺糊地唔了声，胡往门的方向指：“和他们。”

    陆旋放手臂向他走近，在一步之外停，目光上打量：“我怎么觉着，你待女孩儿总是更温柔可亲些？”

    不是阿桃、穆青枳，还是这位施家小，从不见班贺说过一句重话。

    笑容可亲，又知晓自己这副的优势在哪儿，只要稍稍摆亲近的姿态，就把人迷得团团转。

    陆旋看得牙，想到自己也是被迷惑的其中一个，更是气恼。

    “自然要对女孩儿好些。”班贺赞同他的说法，绕开他往房里走，“要知，阿自小就是我照顾的。那时候我抱着他，他浑直，跟木雕似的，就在我臂弯里和我大瞪小。”

    他手臂比划抱小孩的弧度，最大限度拉得老远。房间，一回，差撞上陆旋鼻尖，走路都没声的。

    “女孩儿就不一样了。要不是有幸抱过别人家女儿，我都不知小女孩儿那样柔。的没骨似的，把她接到怀里，她便靠上来双手搂着你的脖颈，柔的小脸贴在你的肩上。”班贺声音轻缓，神温柔。

    陆旋反手关门落锁，面无表地将搁在班贺肩上，却不像往常用柔的咽贴着，而是的颌：“像这样？”

    肩上传来不可忽视但可以忍耐的刺痛，班贺总算意识到陆旋是在生气，索站在原地，任由他不轻不重地发不满。

    “若是都像你这样的，我就不会喜她们了。用这么的骨戳着我，让我忍着疼，由着他胡来的，只有你一个。”

    听着听着，那话好像变了味——他最好说的是骨。陆旋双颊渐红，往前挪了挪，脖颈贴着他的肩，声音小似呢喃：“我没有胡来。”

    班贺语气如常：“反正没有第二个人。”

    陆旋搂着他的腰背，两躯几乎不留一丝空隙，心猿意：“很疼？那我轻。”

    班贺瞥着颈侧乌黑的发，憋着笑：“我没说的话，不要想当然。”

    陆旋忍不住嘴角翘起，躁动不安，搂着他的手分而行，一个向上一个往。

    没有人打扰，与外界隔绝的房间静谧恰到好，温旖旎。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