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旋努力绷直的嘴角彻底破功，笑得双肩耸动，咳了声：“我，今年二十有五，怎么算，也不能算为老不尊吧？”

    陆旋摇：“没有了。”

    “……”

    班贺别开脸：“……都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候的事？”班贺责问。

    班贺：“那，那也不能是那个理由。你说什么不好，说我、得……那是正经说的话吗？你是好之徒，我是被言巧语哄骗的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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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非得给陆言归一教训不可，让他再胡说八！

    “怎么？”班贺问。

    好久没见他如此放松不设防的模样了。

    旋哥以前脸有这么厚吗？

    陆旋轻摇：“不必同我客气。”

    坐在院里的孔泽佑幽怨的神又飘了过来，班贺刻意避开，陆旋锐察觉，垂睑，双手探向班贺后领。

    班贺睫微微抖动，心底一片柔，转印上那双，逐渐用力，压噬咬。

    班贺睛眨得飞快，摆架：“我说是就是！”

    他很明白，陆旋不可能是因为简单的一句生得好看。

    他们相识于微末，彼此相依扶持至今，比起单纯的更为复杂纠缠。抛却那层关系，他们依然能够定不移地站在彼此边。

    班贺有些语无次：“你怎么能，你怎么……你，你还跟泽佑说了什么胡话？”

    班贺面上渐渐褪去，一时上的绪缓和，脑终于能正常运转。

    陆旋：“领没整理好。这行了。”

    “你还笑！”班贺不择言，从脑袋里翻一个词来，“为老不尊！”

    那要如何说明，为什么非要走向这一步？还是逃脱不了最为原始的与，因此他给了最简洁最敷衍的答案。

    算了，索无事，那就再睡一会儿。

    陆旋抱着双臂，面带笑意盯着班贺看了一会儿，忽然上前拥住他，细碎的亲吻落在他的脸颊、边，温和轻柔，不掺杂任何杂质。

    陆旋努力摆正经面孔，不再雪上加霜：“你不是说，他知了就知了，这么慌什么？”

    话一，忽然想起，有一日泽佑似乎有些不对，说家里又现了耗。该不会就是那时候知的吧？

    陆旋低默然片刻，抬看他，轻轻一笑：“可我实在不知，如何向他说明。”

    班贺眨眨，低看着那片乌黑的发，浅浅的呼声平稳，的确是没醒。抬手抚了抚陆旋的发，没再继续叫他。

    班贺轻拍他的肩：“言归，醒醒。”

    的确，他与陆旋的关系很难三言两语说清楚。

    两人再次醒来，天已大亮。经过昨日那番羞恼自省，班贺坦然接受现实。

    孔泽佑幽怨的目光收了回去。

    班贺笑笑：“多谢了。”

    窗外天还未亮，班贺睁，侧陆旋还在沉睡。眉舒展，几乎不见任何攻击，年轻英俊的面孔比平日看来更柔和。

    陆旋墨扫的眉皱了皱，没有睁的迹象，手臂伸过来揽着班贺的腰。侧着的弓起来，朝他的方向蹭了蹭，把脸埋班贺前。

    “我可以什么都不，但我还是想。”他嗓音低沉，双贴着他的侧颊，耳鬓厮磨，“恭卿，我想你。”

    在他看来，这也不是难以启齿羞于见人的事。再者说，也没有敢不敢认的理。

    闵姑知他们两位平日都忙，本没有好好休息过，班贺没有嘱咐今日有没有要事，便不来打搅。见两人前后来，闵姑招呼一声：“灶上着包和粥，我去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