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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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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旋顺从领旨谢恩,从容起。直到早朝结束,

    陆旋:“我去哪儿,你就去哪儿。蒲苇还得了磐石往哪儿挪?”

    皇帝是在敲打朝臣,让朝臣安分些。

    陆旋抓住他两只手,死死扣在怀里:“等我回来,你就跟我走。”

    他们两人都知,这是必行的一遭,无论是外界还是心的选择,陆旋都非去不可。

    陆旋轻轻把转回来,望着班贺,默然不语。

    陆旋闭了嘴,鼓起脸颊,神幽怨:“听你这么说,是盼着我去了?”

    既然无法改变,说几句温言语,让陆旋心里舒服一些,也不无不可。

    文华殿,赵青炜目光从那一众大臣脸上扫过,看着那一张张傲慢、轻视、看戏、漠然的面孔。

    “先师期望我朝有朝一日能拿回怒城,我继承先师遗志,朝为官,如今,已有十载。”班贺语气慨,“我竟浑然不觉,可叹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他们,都在等他念那份罪己诏,看皇帝细数自己的罪过。

    班贺:“最好是你去,别人我都信不过。”

    腹稿打了数遍,见到班贺时,还没想好怎么开,陆旋嘴一张,班贺率先脱:“皇帝决定了派谁去西北接淳王的班?你有没有自荐?”

    只是打个比方,怎么好像被调戏了?

    “纵有万般不舍,皆。唯有一句,盼君,早去早回。”班贺伸手,覆在陆旋冰冷的天铁义肢手背上,随即被他反手抓住,一把拉到自己怀中。

    陆旋双手环抱在前,别过脸去,免得看见那张脸心:“我答应你的事多了,不知你指的哪一件?”

    西北兵败,朝野上议论纷纷,皇帝站了来,面对满朝文武了一份罪己诏。

    班贺:“怎么你就是磐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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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旋神闪烁,脸颊微

    陆旋把他往怀里:“?”

    班贺忍俊不禁,抬起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想要摸他的,却被偏躲了过去。

    班贺:“……。”

    “我替你事,是天经地义,不是什么任妄为。你记住了。”陆旋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霸气。

    说完自己的罪过,赵青炜再度扫视堂大臣,目光陡变,语气郑重几分:“诸位大臣为大兖之栋梁,皆是忠臣良将,当为国竭心尽力,赤胆忠心。若并无大义,自甘卑鄙,大可辞官归乡,切勿尸位素餐,为朕再添一条用人不明的罪过。”

    这份所谓的罪己诏,明面上是在陈述皇帝自己的罪过,实则重要的都在这最后一句上。

    班贺粲然一笑:“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答应过我什么?”

    赌气使小的模样装得太过,班贺怎么会看不来?仔细一想,自己的说法似乎的确有些无了。

    陆旋满意地把在他肩蹭了蹭:“那我是磐石。”

    他一桩桩说着继位以来所遭遇的难事,似乎都是因老天对他不满所导致。

    班贺:“……”

    班贺温声:“我知将期望转移到他人上,是毫无理可言的,可惜我无大将之材,亦无率千军之力。言归,央求你受我之托,算我任妄为。谁叫你我如磐石蒲苇,密不可分。此后桩桩件件,都与你休戚与共。”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不该沉湎儿女,这些理他都懂,但事到临,心里总是存存难以割舍。

    “朕仰承先帝托付,在位五载,勤政修业,未敢怠慢……然,天灾频降,庆王、宁王兵变,朕虽未有惠民之时政,亦无害民之暴政,实不知何以至此,唯以凉德自责,此诏言明罪过,以示悔过躬省,改过正心,以上天,安抚民怨。”

    得到认可,陆旋又兴又生气,绕过班贺,抬脚踢着空气前。坐到床边,脱鞋重重摔在地上:“你就这么急着想赶我走?”

    朝堂之上鸦雀无声,唯有年轻的皇帝声音在大殿中回:“传朕旨意,敕封陆旋为北境元帅,兼兵右侍郎职,总督西北,接任淳王执掌兵权。”

    赵青炜看到人群中的陆旋与班贺,还有负帝师之名的岑玄同。陆旋神一如既往无所畏惮,岑玄同与班贺中关切担忧,又像是鼓励,给了他一支撑,让他直背脊站在这朝堂之上,面对千夫所指。

    “去哪儿?”班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