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就这么走了？”

    “我说。你怎么也敢这么看我？”

    为什么，不是谁，都用这看垃圾一样的神试图将他异类化？

    “害怕就离我远。从明天开始，我不会再来学校了。”

    “你害怕了？”

    “想好了，就来找我们。你知我们在哪。”

    “什么？”

    凌屿扭开脸大步离开，后的孙景胜急着追了上来：“你是不是要去找徐扬他们？！喂，我们虽然逃课唱歌，但我们不碰那些药、也不黑活。要是被老妈知，我可就”

    徐扬被凌屿当踩着，肋骨都要断了似的。可他也笑，拼命地抓着凌屿的肩膀，用手背拍他的侧脸，安抚似的，神有怜惜。

    徐扬捂着嘴还没反应过来，被凌屿单脚踹倒。他向后踉跄几步，不受控制地仰倒，被凌屿用脚抵在储柜上。

    “你又在扯什么淡！”

    他龇了牙笑，牙龈有血。

    “喂，你们不能因为凌屿不说话就把他当混球啊！上次，班里储柜门锁坏了，是凌屿放学以后留来修的，班费被偷了也是他追回来的啊！！你们真忘了还是装看不见啊！”

    说着，他扭一闪，拍了拍前的土，带着两三人，无拘无束地从教室后门离开，仿佛他们来只是为了看凌屿一场笑话。

    “退学？！为什么？！就因为秋枫那件事儿？凌屿不是说过了吗？不是他的！”

咔’地一声，上齿猛烈撞击，差斩断徐杨的半。

    “真可怜啊，凌屿。”

    凌屿转回座位，拎起破了的肩带，将书包甩在肩上，毫无留恋地转就走，却被孙景胜拦在了楼梯。

    凌屿怒而转，视线扫过班时，里面一双双看闹的睛立刻移开，仿佛不想跟他建立任何关系。

    “我留在这里什么？”

    凌屿面无表地猛踩一脚，可力终究是轻了些许，这让徐扬锐地察觉到了那人一瞬间的动摇。

    可他环视四周，竟发现他是唯一一个为凌屿站来说话的人。

    凌屿盯着锤又止的动作，冷嘲一笑。

    孙景胜一雾，可面对凌屿那双发红发狠的睛，他觉得陌生极了。他想锤他一拳，竟悬在半空，没敢落去。

    凌屿睛微红，右手搭在膝盖上，一字一顿地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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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景胜到了现在还是觉得凌屿在开玩笑，直到班主任把他推班里，关上了班级的门，难掩笑意地说了对凌屿最后的宣判。

    “……”

    孙景胜双手猛拍桌面，手腕上的手链簌簌作响，像是应和他的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