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认真起来倒还像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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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屿捧场地笑两声。

    凌屿抿着，稍微抬起腰，悄悄地向陆知齐挪了挪，正好与他的相碰。幸好夜，藏起了他不敢示人的依赖与占有，陆知齐并没有察觉，反而握住了他的手臂。

    “不，我很缺时间。”

    片刻，旁的坐垫轻微陷落，像是陆知齐也坐在了他边。

    凌屿困得不住地侧歪，直到侧脸轻轻过陆知齐的肩，才猛然清醒，自己坐直；可惜过了不久又困了，重复同样的动作，终于，在第三次撞到陆知齐肩膀的时候，那人开了，声音颇有些无奈。

    “那你这是在什么？”陆知齐冰冰凉凉的指节准确地落在凌屿的脑壳上，“在模拟钟摆的空气阻力与往复运动？这么好学啊？”

    “多大了，还挑？”

    “你先在这睡一会儿。如果还是想要看书，等来电后，我叫你起来。”陆知齐顿了顿，关切地说，“最近看你白天都没什么神，还是早睡。学习也不差这么几个小时。”

    凌屿毫不怀疑地他说的，果然安安稳稳地陷了沙发间。

    凌屿百般不乐意地答应。

    陆知齐只落了一个字，温温柔柔地，却不容人反抗。凌屿抓了抓侧颈，小声说。

    “哦。”

    最近，陆知齐的笑话是越来越冷了。

    “吃。”

    陆知齐本来不想手，只想勉励几句。可看着认真的凌屿，话到嘴边，却不知为何变成了这样一句：“我虽然没在国上过中，但基础数理化还勉过关。有什么不会的，倒是可以问我。”

    “多买胡萝卜吃。”

    “我不困。”

    他被落太远了，想要追上大队的平均平，必须得熬尽心血、宵衣旰。

    “其实是我受不了那味。”

    他单手支着侧脸，困倦在黑暗里逐渐发酵，旁的香味淡淡的，好像在夜里盛放的一朵暗幽，闻着便觉得安心惬意，更想睡觉了。

    “困了就靠着我睡。”

    可现在，每一秒钟对他来说都是珍贵的冲刺。

    “没多大事，不吃。”

    凌屿敷衍的笑还没收起来，膝盖上忽得一沉，是一张厚实的毯盖了过来。

    “以前没留意。现在知了。”

    “就这么两步路，看你走的。”陆知齐轻轻捉住他的手腕，稍微沉，稳声指挥到，“到了，坐。”

    凌屿从前心灰意冷地觉得，他的人生已经毁了，考如何并不重要，反正他的未来一看得到。

    “看不清？知自己有轻微的夜盲症吗？”

    “哦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