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就给我好好洗衣服打扫，哪儿都别想去。”

    “少买衣服，就不会被脏了。”凌屿嘟囔着，“你又不穿。浪费钱。”

    “少我。”

    王明霁还在吃他的苹果，每天早晚各一个。又见凌屿坐在地上，发糟糟地愣神，他打了个响指：“动起来，动起来！”

    凌屿磨蹭地洗了把脸，随便抓了个馒叼在嘴里充饥，正拿着拖把地面的渍，醉酒的记忆后知后觉地涌，包括他吻了陆知齐的事。

    ‘吧嗒’一声，嘴里叼着的馒落了地，砸在王明霁辛辛苦苦养的那盆刚发芽的绿盆栽上，小芽儿蓦地耷拉了脑袋，东倒西歪地伏在泥土表面。

    王明霁心疼得差跪在地上，赶忙用手抚平了叶，没好气地瞪了一凌屿：“吃东西都吃不稳当，怪不得你唱歌总是输给凌奇牧。”

    “……”

    若是平常被这么一激，凌屿早就黑了脸，摔门屋背书去了。奇怪的是，今天的混小一反应都没有。

    王明霁皱皱眉，用手掌在凌屿面前晃了晃，见依旧没反应，他脆掐了掐凌屿的脸，而对方呆呆地任由他搓扁圆，像是傻了。

    “小，怎么了？昨晚喝酒喝脑溢血了？”

    “……”

    “喂！凌屿！”

    猛然一声吼，凌屿才堪堪回神，后知后觉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跟我有仇、什么要报复这盆？”

    王明霁拎着凌屿耳朵，一字一句地帮他重复他的暴行。凌屿了发麻的耳廓，说：“没报复，纯粹意外。再说，我跟你有什么仇？”

    “呦，你不是常常跟知齐抱怨，说我只教你一些杂冗的乐理知识，许多没用的外文，每天让你跑步，说绕令、只唱基础音阶总之，什么都教，就是不教你端的歌唱技巧么？啧啧，之前信誓旦旦的，我还以为你多成熟多独立，结果转就去知齐面前撒去了。丢不丢人啊？嗯？”

    “我都说了，是闲、聊，不是撒、。一个两个的，都在造谣。”

    凌屿重又握住拖把，故作镇定地屋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