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我们是为了游戏里的英雄撰写他们的角曲，词曲作者必须有大量的知识储备，才能够创作相应的歌曲。”

    “你说知识储备”

    严的反问被吴歌立刻打断。

    “是的，知识储备。比如，《黎明之前》的第三个副本是以法国为原型，基于大量历史事件改编而成。如果不了解那段历史，本写不英雄生平的颂歌。”

    “游戏官方已经声称，世界观是架空”

    连不怎么懂游戏的赵导演都忍不住小声提醒她，可吴歌仿佛听不到似的，死死盯着凌屿疯狂输。

    “你懂法语吗？会唱法语歌吗？基于你的家境和生环境，我不认为你备应有的音乐素养。”

    曾经的煽拉票话题转就成了攻击他肋的刀，一句话也可以翻云覆雨。严忍不住和她争辩起来，立场稽地反转，和稀泥的还是老好人赵导。

    这话题转折生到连耿直的凌屿都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

    他视线左右平扫，果然，在摄像机的后面，站着一个罩、兜帽的矮个少年。

    那人笑着，睛弯得天真无邪，右手在前，悄悄地比了个讽刺的中指。

    凌屿想了想，上前半步，略微弯腰，单手抚着立麦说。

    “我确实会几个法语单词。如果歌曲不难的话，可能我可以”

    “很好！给他拿上来。”

    吴歌就怕凌屿不接话茬，让她没办法借题发挥。她立刻挥了挥手，一旁着耳机的矮个场务忙不迭地双手捧着一页薄薄的纸，递了过去。

    曲谱被潦草地打印了来，法文压在五线谱，右角的网页印还没来得及消，纸页上面甚至还沾着打印机的气。

    “le”

    凌屿磕磕绊绊地念着题目，极轻的笑声从人群里传来，凌屿略抬，准确地看见捂着肚笑的凌奇牧。

    严觉不快，他摘麦克风，严肃地替凌屿向着吴歌申诉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