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怎么这么让人讨厌呢？”

    我欠你一个表白

    陆知齐又开始频繁地差，有时几天都不回家，有时凌晨拖着简易行李箱回来，也不休息，就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工作，一坐就是一夜。

    凌屿总是发现那人在沙发上过夜，也不披一张毯，单手着镜，倚在沙发靠背小憩，睡颜疲惫。却又在凌屿打算给他盖被时忽然惊醒，呼急促，瞳微散，像是了噩梦。凌屿担心地问他，是不是又失眠了，对方却用充满红血丝的睛淡淡看他一，不置一词，轻易隔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复赛准备得怎么样了？”

    隔日一早，陆知齐洗漱来，对着镜打领带。他今天选的是条蓝的缎面领带，衬得那人手更白，连淡青的血都透了来。

    凌屿思绪又起飞，咙燥，扭轻咳一声：“准备好了。歌词徐向楠帮我过；游戏剪辑的v是祁青和陆放他们帮我一起的。曲王叔听过，说可以。”

    “嗯。”

    那人声音淡淡的，听上去漠不关心。最近两人的对话除了比赛就是工作，没有任何私人话题可供凌屿周旋。

    见陆知齐又要门，凌屿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双手张开，整个牢牢堵在门。

    “你还没吃早饭。”

    “我不饿。”

    “我都好了。”

    他迫近一步，光着脚踩着陆知齐的鞋，居临地垂眸看着。两人距离极近，而凌屿还在不知足地贴过来，他们几乎都能嗅到彼此的味。陆知齐不得已向玄关后撤了半步，就是这样的一个退却，让凌屿找到了空隙。

    他用力握着陆知齐的手腕，稍稍一拽，便将那人扯到了餐桌前。凌屿得逞地微挑嘴角，随即极速奔向厨房，端来两片吐司和番茄汤，‘咚’地一声放在他面前。

    “你这两天脸特别差，得多吃饭。”

    熟悉的味捉住了陆知齐的味，他轻叹气，终究还是一地吃了去。

    凌屿双手臂叠搁在桌上，将垫在手肘，微微侧看他。那人的仪态还是那么好，不言、咀嚼几乎没有声音，看着赏心悦目的。凌屿就那样静静地看了半晌，然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