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他跟在曲弘盛边太多年，也不是没有尝试过，但曲弘盛对他的评价一向都是狗不是，他相信曲弘盛的光，这些年也渐渐消了导演梦。

    也许他的能力，就止步于副导，b组导演这样的程度。

    他挑不起大梁。

    温立秋十分肯定地：“当然是，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我没有必要瞎说，虽然我就当了几年演员，但见过的大小导演也不少，我的觉不会错，石助理，不是，石哥，你有没有兴趣转行？大制作没有，小网大还是有的，你要不要和我合作？”

    于常伸手偷偷扯温立秋的衣角。

    当着曲弘盛的面呢，怎么挖人助理？

    石树被一个“外人”夸得有上，他还真考虑了一这个可能。

    网大……

    从曲弘盛到网大，这个跨度好像有大了。

    温立秋说：“当然，网大就是个开始，没说一辈都拍网大，说不定你有那个能力，一就火了呢？石哥，你对电影那么有想法，真没有想过把自己的想法变成作品，呈现到观众面前吗？”

    自己的作品！

    石树这一是彻底被击中了，一个多少年前就拥有着导演梦的人，怎么会不想拥有自己的作品？

    就算不成熟，就算不完，就算只是一网大，那也是他的作品，他的心血，他的孩！

    他这些年为什么一直在当曲弘盛的助理，而不是去尝试当一个真正的导演？

    石树的心突然浮起这个问题，甚至有一瞬间，他是茫然的，不理解自己的行为。

    他是他，曲弘盛是曲弘盛，他和对方也不是绑定的关系啊。

    温立秋站了起来，说：“石哥，你可以随时打我电话……曲导，我想新电影的合作可能要令你失望了，我觉得我并不适合你剧本里的这个角。”

    他一站起来，于常也跟着站了起来，直到他说完话，和曲弘盛告别来，于常才凑到他边。

    “你怎么回事？当着人的面挖人家助理不说，还直接把角给拒绝了，来之前你不是对这个剧本很有兴趣吗？”

    温立秋没法多说，只是说：“你不觉得曲导看着像是病了吗？忧郁症之类的病。”

    于常：“嗯？”

    有吗，他回忆了一，曲弘盛看着就是话少了一些，没有哪里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