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辛忙说：“别闹了，正事吧。”

    是谁一开始不正事的！钟泽窝火地想，继续翻看友民的资料。

    作为一名调查记者，他的履历很彩。

    职业生涯的开始就已经显他对真相的执着。他曾是《时代追踪》杂志的级调查记者，专门揭和曝光各企业的违法行为。他的报从不避讳话题。

    钟泽一边看他的调查报的发布时间，一边看他的院记录。

    显然，在碰白虹药业之前，他就没少挨打，所幸每次都化险为夷，没有丢命。

    “所以他有那么多支持者……可以理解。”钟泽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玩味，“我还佩服他的。”

    景辛抬望向他，声音里隐着探询：“你不想杀他？”

    “我原本就没打算杀他，毕竟还得留着他，盘问背后的支持势力。”钟泽平静地说，“不他背后是谁，势力一定不小。能保护他活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景辛若有所思地：“你是说，他边有异能者保护？”

    “肯定会有。”钟泽轻笑了一声，“说不定还有志愿者。人格魅力这东西很玄妙，追随者有时候真的会不求回报地跟随。”

    景辛听罢，转看向钟泽，“说到人格魅力，自从你回到你的统治区后，我发现你变得更自信了，也更……”他顿了顿，神里一丝赞赏，“……闪亮了。”

    “是吗？”钟泽抬手整理了一袖，若有所思地说，“可能是回到了熟悉的环境，本能被激发了。不过，现在的我，应该和过去的自己，格差距大的。”

    景辛听到这里，低，手指有些不自在地了鼻，神飘向窗外，声音有些低沉：“都说过去的经历和记忆塑造了一个人。说真的……我有害怕你恢复过去的记忆。怕你到时候会……更不喜我了。”

    钟泽微微一愣，随即轻声说：“只要我保存着遇到你之后的记忆，就不会有任何影响。”

    景辛没有上回答，他的沉默让气氛有些凝重。半晌，他轻声说：“希望如此。”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钟泽看得来，景辛的绪可见地低落了来。

    钟泽叹气，最近的景辛确实需要更多的安与呵护，到了新环境，他也有压力吧，万一绪失控，导致哪天天空再现一座他模样的雕像，他大概真的会立刻连夜逃走。

    “唉……”要不然，再哄一？

    —

    晚饭后，钟泽忽然毫无预兆地穿起了外，一副准备门的样，景辛发现了他的动作，微微皱眉，开问：“你要去哪儿？”

    “去游乐园。”钟泽的声音轻松而自然，他转对景辛说，“你也赶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