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提奖金待遇。

    到了晚上，正如钟泽所料，夜幕低垂，天沉，风声呼啸，月光被云完全遮蔽，看不到一丝亮光，很适合任务。

    钟泽站在车旁，仰望漆黑的夜空，心中莫名松了气。自从那场“神降”事件后，他就失去了对月光的审能力。这样的黑夜反而令他觉得安心。

    他们两人开着一辆破旧的老式轿车，车斑驳，发轻微的嘎吱声。钟泽特意挑了这辆车，上的衣服也是荒原求生时的旧衣服，主打一个低调，尽量和要去的目的地风格一致。

    钟泽将车停在目标楼前，没有锁车门，直接了车。

    景辛提醒：“你没锁车门。”

    “不用锁。咱们一走，肯定会有人砸车窗偷东西，不如脆开着车门，让他们随便翻。”钟泽耸耸肩，神中透着些许自嘲。

    景辛轻笑了一声，跟上了钟泽。他们径直走向那栋黑漆漆的大楼。

    楼，走廊里的声控灯发微弱的光线，时亮时暗，有的楼层灯泡早已烧坏，留幽的黑暗。

    钟泽跟在打着手电的景辛后，心中慨：“幸亏楼层不。”

    就在他们慢慢往上走的时候，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忽然从楼梯扑了来，脚步踉跄，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那人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们，张质问：“你们是谁？不是这儿的住吧？”可他的话音未落，一秒，前便空无一人。

    男人愣了一，像是瞬间清醒过来，喃喃自语：“人呢？人怎么没了？”他猛地打了个冷颤，背后仿佛有寒气直冒，赶转跑回了楼的某个敞开的房门。

    两人默契地继续上楼，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了624室的门。门上贴满了各电欠费的通知单，斑驳的门透一荒废的气息。

    钟泽正准备撬锁，景辛早已一步上前，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扭，只听“咔哒”一声，门就开了。

    带着你来，可真方便。钟泽耸肩。

    两人走房间，一烈的霉味扑鼻而来。

    钟泽皱了皱眉，习惯地去门的开关，连几，然而灯依然没有亮。钟泽叹了一气，“果然欠费停电了。”他打开手电，光束扫过房间，勾勒屋的廓。

    “这里是画室？”他疑惑。

    房间里布置得像个画室，墙角堆放着一排排石膏像，大小不一，有些甚至和真人一样。画架上放着几张石膏素描临摹作品，但大多数都只画了一半，显得破败而诡异。

    不过，这些景的确和他桌面中展示的一样。

    钟泽小心翼翼地在石膏像之间穿行，手电光照在那些覆盖着白布的雕塑上，昏暗的光线，它们像极了一个个默默注视着他的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