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谢谢你，”初禾，“现在自在多了。”

    初禾一往后一靠，地舒了一气。

    “没关系，”季沨一抬示意前面灭着灯的车载摄像，“我没开。”

    初禾看他一：“难你就不需要凹人设吗？”

    作为红透半边天的，季沨说这话很有凡尔赛的嫌疑，但细想来，他的成名之路一直都充满着运气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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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放着吧，这样聊天自在。”

    “已经去世了。”

    当然，还有他这张不什么时候看到能说一句女娲毕业作的脸。

    “那你妈妈现在……”

    “嗯。”

    “呼~”

    初禾心脏微：“可是……”

    结果车开始启动季沨还是没有要把摄像打开的意思，初禾以为他忘了：“摄像不开吗？”

    “为了签约费啊，”季沨说，“当时我妈住院了。”

    季沨低笑了一声，大概是觉得初禾这费力掩饰的样很可。

车场，但是这些怎么能在镜前说，他们团乌泱泱的十八个人，要是不公司的要求凹一凹人设，他可能连张脸都不来。

    “我一个四肢不勤的大明星，不会开这个不是很正常吗？至于你，生腼腆，碍于我的威不敢说话，”这当然是给节目组的说法，季沨看了初禾的脸，“当然，主要原因是，你说话太夹了，我受不了。”

    “没试过，可能也不太在意吧。”季沨笑，“说来你可能不信，我的时候压没想过要红。”

    季沨：“你们的项目还丰富的，我们那时候，前两天还在练舞室里通宵。”

    “太好了！”livehoe简直是酒吧和k厅结合的axps版，初禾语气兴奋，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人设，“那个……我是说，我很喜季老师的安排……”

    初禾还没涌上的意梗在心：“你以为我想，我们成团之前专程练了三个月怎么夹着嗓说话，气得我都能边夹边国粹了。”

    季沨一只手系上安全带，问他：“想不想听歌？”

    刚就签了数一数二的娱乐公司华图，刚单飞就遇到了当时的王牌经纪人郁容，机场柜都能涨粉，演的第一 电视剧就上了星。

    让他想起某个人小时候。

    “不为红？”初禾狐疑，“那你为了什么？”

    “我都可以的季老师，”初禾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你来决定就好啦。”

    “听歌？”

    “对，”季沨说，“有个live今天有演，带你去看看？”

    季沨笑了声：“开了你等会儿又坐得跟军训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