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期待着第二场的演，唯有季沨还在八风不动的打牌，明明是一副烂牌，却被他绝地翻盘，最后两张往一扔，已然是赢了这一局。

    初禾讶异地望着他，一时不知季沨的牌技到底是好还是差。

    又或者……他只在该差的时候差。

    想赢的时候却可以一直赢。

    “你是不是……”

    一个猜想在心中成型，然而还没来得验证，台上的喧嚣便盖过了他的声音：

    “让我们再次迎——空山乐队！！！”

    灯光渐次亮起，主唱先抱着吉他和鼓手来了段lo，作为刚刚冒的乐队新秀，虽然只是在小live中演，他们的平却十分可圈可，直接将场上的氛围拉上了。

    “啊啊啊啊空山！”

    “空山批！批空山！！！”

    “空山我你！！！”

    “谢谢大家！”主唱扶了扶麦架，“半场先给大家带来一首老歌。”

    “和我们的一位……新朋友一起。”

    “大家都知，我们的今天台来了几位前辈，其中一位便是让多少人魂牵梦绕的曾经butnd的队，有人知butnd为什么叫butnd吗？”

    “啊啊啊啊我知我知！！！”台还有butnd的早年团粉，当即举手，“因为取自‘着陆蝴蝶’！”

    “对！”主唱一，甩动他的一黄，“所以让我们跟这位陆老师一起完成ichael的这首《butterflies》，”他双手摊开，朝着季沨了个献的姿势，“送给他的伴侣，他的butterfly！！！”

    如果□□也能叫的话。

    那么床伴也确实能叫伴侣。

    最后一束追光灯落，陆屿洲站在玉立站在键盘前，骨节弯起，缓缓地了第一个音。

    他居然又换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