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陆屿洲望着他，琥珀的眸里是许多看不清的复杂绪，嘴动了动：“我……”

    季沨笑了起来：“你生气啊？”

    别人两个人用了重音调。

    “对。”

    “还带着别人玩牌，”陆屿洲想起自己碎杯的那一幕，“还……”

    “我不知。”

    季沨勾了勾，桃轻佻漂亮：“你喜我啊？”

    以至于季沨听到最后都有困了，打了个哈欠：“嗯嗯嗯，你说得都对。”

    “都结束了还理什么？”

    “是试图将真实和假象结合起来的迷惘。”

    “喝别人的饮料。”

    陆屿洲似乎对他这敷衍的回答很不满意，又重复了一遍：“你跟别人喝酒了。”

    只是季沨刚一关门要松手，陆屿洲立刻将人往回一拉：“不许走。”

    ……

    季沨连灯都没来得及开，房间里只剩工作人员收拾完后留的一盏夜视灯，昏暗的环境给了两个人彼此都熟悉的安全，陆屿洲一只手揽着季沨的腰，鼻尖在他的颈侧蹭了蹭：“你喝酒了。”

    “带别人去看金鱼。”

    那当然是上司最大，隋易将车钥匙往指尖一，双手举起投降状：“好的老板！”

    “是一个时期为了粉饰/而想象来的东西。”陆屿洲背起万年历上的话。

    “为什么不是？”

    “哦，”季沨一挑眉，“然后呢？”

    “不是。”

    “意味着绝对信任，授予另一个人摧毁自己的力量。”

    “不知？”

    陆屿洲琥珀的睛地望着他，看不清是不是在生气，只是继续控诉：“一个月没有理我。”

，目光落在他和陆屿洲握的双手上，便见季沨将车钥匙往他手里一扔：“去开车。”

    “人是被抛到这个世界上来的，空无得只有自由，但是对自由的侵占。”

    “是你喝的，我最后喝的青瓜。”

    “你那么多啊，陆屿洲，”季沨勾了勾他的手指，“理说我们应该只是前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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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没监控没摄像没路人，唯一的对象还是个明天大概率会断片的醉鬼，季沨索任由他抱着：“嗯。”

    “那是霓虹脂鲤，不是金鱼。”

    带一个醉鬼回去不容易，但好在陆屿洲酒品很好又很听季沨的话，稳稳当当地回到别墅里。

    原来人喝醉了话真的会变多，季沨一次见陆屿洲说这么多话，往常他们的角像是翻了过来，这回到季沨，而陆屿洲像个只能絮絮叨叨念经阻止自己被妖孽拉红尘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