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沨眉，受着陆屿洲的手指从蛇轻轻抚到蛇尾，被吻得发红的畔轻轻张开：“不是你说喜的吗？”

    手指猛地收，陆屿洲觉得自己要疯了。

    而陆屿洲果然是这么的。

    连着的位置也刻意，取代了原来的手表，柔的像是覆在腕上的月光。

    “我……”

    金属的蛇形，蛇信中吐的血红宝石，两只小蛇被锁链扣，微微一扯，那两颗宝石就会跟着晃动。

    季沨抬手看了一，那是一条茉莉手串。

    那是当初在颁奖典礼前，陆屿洲发给季沨的图片。

    陆屿洲压在他贴在窗前，一只手扣住季沨的手腕，手指，在余韵中将什么东西在了他的腕上。

    那顿靠大自然的馈赠才得来的饭只草草吃了两就被变成了宵夜。

    陆屿洲又摇：“不全是。”

    明明其他地方都在变红，唯有这里却依然皎洁如初，季沨失神地举起手腕望了一：“这是……回礼吗？”

    这不在陆屿洲所遵守的规范里，但是他在季沨面前一向没有什么原则，那颗血红宝石变得愈发亮晶晶的，两侧盘旋的蛇因为碰撞不断被更换着位置，陆屿洲一只手扯着锁链，看着季沨神微微失焦，尾不断沁泪来。

    “嗯。”

    季沨被他吻得有些窒息，仰着靠在树上气，听着陆屿洲贴在他的耳边问：“季沨……这个设计？”

    锁链是银的，蟒蛇确实漆黑，一圈一圈地盘旋在微微鼓起的地方，蛇信中吐的红宝石衬得肤如雪一样白，让人疯狂地想要在上面留痕迹。

    但是季沨看起来很开心，蜷起手腕想要藏起来，却被陆屿洲着举过，茉莉的被压得溅来一些，落在旁边的芙蓉上。

    陆屿洲一遍一遍地叫他的名字，季沨的手指伸他的发丛，呼变得急切：“你带的东西呢？”

    陆屿洲想说在车上，刚要开却又在想如何跟季沨解释他居然会带着那些来恋综，动作一慢，便被季沨揪着发了上来：“算了，直接来。”

    “季沨，季沨，季沨，季沨。”

    是给芙蓉的回礼，却不是给萤火虫的回礼。

    和街上老婆婆卖得不太一样，因为没人会在这一次的串里还心加上珍珠和丝带，更像是某个审挑剔的人自己串的。

    一只手在季沨的腰腹，偏的发扎在季沨的颈侧，脖颈被吊得扬起，那条银小链随着人的动作叮铃摇晃。

    整个夜晚最有用的果然是那张资换来的床和一整面的落地窗，两人一起洗了澡却没换衣服，陆屿洲终于看到了那件饰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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