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不成这是什么秘密吗？”

真的没有吗？”陆屿洲说，“可是我……”

    “你自己找个镜看看你现在的脸吧，”初禾说，“就你现在这个脸，你要是不喜季哥，梁山伯和祝英台都能气活了过来。”

    “那确实不一样，”初禾轻描淡写，“你不是喜他吗？”

    “已经人尽皆知了。”

    真奇怪，听着初禾说这段话的时候，陆屿洲心中第一个浮现的觉居然不是震惊，而是一果然如此的尘埃落定。

    他喜季沨吗？

    “你说你跟季哥？”

    陆屿洲喜季沨。

    所以他潜意识里以为不拥有就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一个会在第二天早上帮对方系领带的炮友也好，一个会在第二天早上帮对方早餐的朋友也好，他们看起来似乎都是比更加稳固的关系，即便是来日分开，再见面依然能笑着打招呼。

    只是他从小到大见过了太多的分离，父母结婚时也曾许过天地久的誓言，母亲跟谈的任何一个男朋友都会说“loveyou”，他见惯了意的廉价的样，今天相拥的人明天就会分离。

    “惦念、委屈、心疼、愤怒、喜悦……这些词语同时现在一个人上的时候，不是喜还能是什么？”

    “别演了陆老师，”初禾斩钉截铁落一锤，“你喜他这事——”

    陆屿洲的心脏一震，跟着发钟鸣。

    压抑的、不自知的、翻来覆去的心思突然在这场合被这样轻飘飘的方式提了来，陆屿洲瞳孔一颤：“你说什么？”

    这或许是一个早该确定的事实，只是……

    “你果然是喜季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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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来喜季沨吗？

    陆屿洲不想分离。

    “你见到他一个人会帮忙，看他跟我暧昧一就生气，喝醉了抱着他不撒手，不想他让他活连洁癖都能忍了，他吃了一亏就当着镜动手，还大晚上跑去山里挖野菜，哪个炮友能到这个份上啊，你俩这材颜值谁又不吃亏，怎么，你千里送炮还搭个保姆吗？”

    他果然……喜季沨吗？

    “忍不住会心疼、控制不住会吃醋、能让他过得好一自己就什么可以、想到他开心的样就会开心，有人欺负他恨不得他把那个人给杀了。”

    他喜季沨。

    初禾疑惑地看了他一：“不只是我，商哥小辞皎皎……哪一个看不来，就连江沼那直男癌都知了吧？”

    原来那些所有翻来覆去的惦念，所有不由自主的越界，所有密密麻麻的心疼，原来那天在恋综没能说的话，是喜吗？

    陆屿洲听到自己对自己说。

    “陆老师，你该不会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