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沼睁睁看着刚刚对着他还一副要动手的样，不过是转了个，便撩了耳边的发，抿了茶，用一江沼觉得要腻死的微笑和夹掉的声音：“不过这个茶倒是好喝的。”

    陆屿洲唰地一抬起来，连睛都重新变亮了：“真的吗？”

    “嗯。”季沨，像是在说茶，却又像在谈别的，“辛苦啦。”

    他的语气淡淡的，陆屿洲正要开，自己曲起的膝盖突然被人碰了。

    季沨似乎也想到自己收回的脚会碰到陆屿洲，漂亮眸瞬间睁大了。

    虽然只一瞬，但还是被陆屿洲飞快地捕捉到了。

    潘叙是说了不能在镜中有任何肢接，但是镜看不到的地方，总归没有人了吧？

    碰到的膝盖正要收回去，陆屿洲神一亮，立刻用小压着季沨的弯，西装贴着季沨的薄薄的仔，轻轻地磨了：“我以后都会看的。”

    “能不能不算晚，季老师？”

    季沨没说话，只是淡淡地抿了蜂茶，饱满的嘴变得漉漉的，张开的时候艳红的，似乎是这在镜前的暧昧有些羞耻，眸微垂，试图将自己的给来。

    只是因为桌布看不到，总是有些不得章法，连续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倒更像是用自己的小贴着陆屿洲暧昧磨蹭。

    陆屿洲盯着季沨抿起的嘴，他现在心境不同，只是这么一碰便让他如同碰到火星的稻草人一样，肺腑都要跟着一起燃烧起来。

    刚刚颓丧全不见了，跟季沨的碰好像是治愈一切的良药，陆屿洲伸另一条，无所遁形地将季沨圈起来，动作收得那样，语气却仿佛哀求一样：

    “不算晚吧，季老师？”

    季沨轻咳了一声，他本来就，眸很快带上，但越是这样越让陆屿洲觉得心过快，腔颤动，像只渴望火焰的飞蛾一样，脚踝几乎压在季沨的：

    “好不好，季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