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手机没有开机。”

    季沨可能真的有一些养人的通病，对方越是乖巧就越是想逗他，对方真正委屈的时候却又忍不住开始哄：“好啦，那我现在不是在这里了吗？”

    陆屿洲许久没有听到季沨这样温柔地跟自己说话了。

    他这些天都在担惊受怕辗转反侧，眸一酸，差真的红了眶。

    “没关系，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季沨在陆屿洲边坐来，“我们分开的那五年里，我也会这样看你的视频。”

    他说的是那五年，而不是陆屿洲为季沨辗转反侧的那五天，好像是把他们的谈只当成节目组的一个任务，但是开的却是：

    “你的那场‘神明之约’我看过很多遍。”

    陆屿洲唰地抬起了。

    “让我想想……你当时的主题应该是地狱使者塔纳托斯，染了银发，背后带着黑羽翼，银灰的缎面背心，明明是中间场，却好像压轴一样。”

    季沨的声音很轻，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温柔得好似投影的星光。

    一瞬间，陆屿洲猛然想起之前郁容跟自己说过的话。

    “两年前我才刚带他，那时候风风还没有现在这么火，一场戏要等上八个小时，我都睡了一觉，他就一直那么坐在那，结果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他在等着看您在纽约的那场大秀直播——‘神明之约’。”

    虽然知或许不该信，虽然知这也许只是节目组提前告知了季沨主题所的准备，但是陆屿洲的心脏还是因此而跃了起来。

    “那我也会看你的。”

    陆屿洲琥珀的睛回望季沨，轻声：“季老师圈的妆造可比我多得多。”

    “第一年就卖去了那张销量破纪录的《butterfly》，封面那么好看，”陆屿洲说，“我要是看到，一定会托人从国给我带过来放在书架上。每天早上听一遍，晚上再听一遍。”

    “第二年应该就接了很多综艺了，还有很多打歌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