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安局里来，陈清转角走四人间咖啡书，看到四周没什么人，觉得这地方确实不错。她在老位置发现叶锦瑟和周曼正在吃午餐，桌面放着一本杂志，封面标题写着——大学生笑气成瘾，自甘堕落，第叁代毒品有多毒。

    《一周刊》是周曼工作的杂志社版的。

    “这篇报有理有据，言辞犀利，对家，学生，学校都有警醒作用，局里不少兄弟都在讨论。”陈清走了过去。

    叶锦瑟将最后一的意粉吃完，喝清嗓：“有品位。”

    难得见她和颜悦，陈清坐了来，笑了笑：“心好的嘛。”

    “她写的。”周曼指了指边的叶锦瑟。

    陈清有些乎意料，轻轻地颔首以示赞许，坐来后说：“案件有新展，事太多，来晚了。”

    她打量叶锦瑟两，发现她手臂关节有几严重的伤，已经上了药，和她上其他肌肤作对比，显得目惊心。

    “怎么受伤了？”陈清蹙起眉。

    “被几条看门狗追了两条街，小事儿，很快就好了。”叶锦瑟不以为然。

    见她有所隐瞒，陈清没有继续多问，转到关心的话题上：“你在电话里提到的车是怎么回事？”

    叶锦瑟也不废话：“段燕平养了一群打手，打手们的老大叫陈平贵，他面有个小弟最近急着卖车，小弟染了一黄发，人如其名也叫作黄，他挂去的价格已经远远低于市场价，我怀疑那辆车上有小丽遇害的线索，不过现在已经被人买走。你可以调一车行附近的监控记录，应该能查到车主。”

    “那辆车不会恰好是东风本田享域吧，白的。”

    “你怎么知？！”

    陈清里也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今早接到报案，报案人是上了年纪的退休职工，他说新买的车里发现血迹，检查发现，他所说的血迹是老婆在菜市场买猪血，不小心沾到车上，然而稀奇的是我们在后备箱检验到少量人血，更详细的结果还没来，已经有同事在跟了。”

    她顿了一，又说：“如果真如你推测，不排除这辆车是将王小丽抛尸的车。”

    周曼觉自己在听破案有声小说，津津有味，一边吃薯条一边开：“怎么会这么巧，觉得有问题的车，眨自己送到公安局，天要段燕平亡吗？”

    “你也觉得段燕平是杀害王小丽的真凶？”陈清目光落在叶锦瑟上。

    “他的嫌疑最大。”

    “不是我想泼你冷，相关人员都问过话了，王小丽遇害当晚，段燕平正在参加青城商界青年领袖峰会，他有不在场证明。”

    叶锦瑟觉得咙有什么堵住了，好半会儿才艰难地说：“怎么会这样。”

    “黄倒是可疑人，我们会重盯他。”

    “不会是他。”叶锦瑟摇摇，“他最多算个外中的小跟班，如果真的是他，应该拿车去报废而不是卖车。”

    陈清觉得她说的有理，但查案不能只靠推断，要有证据。

    叶锦瑟太想扳倒段燕平背后源华集团这座大山，反而容易偏离真相。

    见陈清一直没吱声，叶锦瑟往后一靠，拉开两人距离，审视的神：“你不信我。”

    “警方办案讲究的是证据。”

    “你不相信段燕平违法犯罪。”叶锦瑟里带着一丝愤怒。

    “天上人间的照片还不足以证明什么。”陈清冷静地回应。

    连警察都无动于衷，她一个小小的记者又能什么？

    叶锦瑟冷冷一笑。

    “我还以为你是不同的。”

    在她犀利又失望的注视，陈清呼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