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瑟第一次觉到无安放，就像到了发期的动，心难耐。

    “正常啊！当然正常！”周曼不停地调，“没觉才不正常好伐！光听你说，想象那画面，我心脏都快停了。不过……像丹尼斯吴这么好看会是谁呢？”

    “啊——！”周曼惊声尖叫，“我知了！是陆大帅哥！你们都发展到这一步啦？！”

    “什么发展到这一步？”

    “你们不是在谈恋吗？”

    “……正常就好，我还以为自己哪里现问题，对了，我先接一你表的电话，继续睡吧你！”

    周曼看着已经挂了电话的手机屏幕，陷思。

    她似乎……把自己磕的cp推得越来越远。

    来电显示是“陈清”，叶锦瑟切换成工作模式。

    才七多，肯定有重要的事。

    叶锦瑟从床上坐起，背倚着床靠垫，划了屏幕接听。

    “。”陈清跟周曼一样，呼唤她名，增添几分亲近。

    声音沙哑，透着疲倦，看来又通宵了。

    叶锦瑟算了，她都快通宵36小时。

    认识陈清后，叶锦瑟对国刑警多了几分认识。

    他们名义上的工作时间是朝九晚五，也有休息日，但为了查案，通宵是常事，不在什么，有召必回，有时候周六日也得值班，嫌少有时间照顾家。

    “清，怎么啦？”陈清比她大四岁，唤一声，叶锦瑟觉得应当的。

    “唯一的关键线索又断了。”陈清压低声线，仿佛在克制什么，过了好几秒，重拾声音，“昨天我们找到在街边卖煎饼果的小贩，他可以证明小丽遇害的时间，黄正在他摊位买煎饼果，吃完了才走，也就意味着杀害小丽的凶手不是黄，黄畏罪自杀这个推断就不成立。可是……”

    隔着电话，叶锦瑟都能觉到陈清正在努力压抑暴走的绪。

    想必这个小贩已经遇害。

    “当我赶过去的时候，一辆大卡车直直地撞向摊位，人直接被撞飞，送去医院抢救，就在五分钟前，证实死亡。”陈清声线很不稳，带着些哽咽。

    明知真凶是另有其人，关键证人在她面前被杀害。

    最无力的莫过于此。

    陈清的无力和绝望，叶锦瑟同受。

    就像明星慈善晚会的那晚，她救不了黄一样。

    叶锦瑟嘴动了动，好不容易问声：“卡车司机呢？怎么会无缘无故冒来？”

    “酒驾，已经逮捕了，有同事在审他，暂时没有更多有用的信息，但我怀疑是买凶杀人，背后势力过于大，甚至渗透到青城公安局层，他们对专案组的度了如指掌。”陈清地了气，哑声说，“今早收到最新通知，今天案件要是再没有新的线索，将以犯罪嫌疑人，也就是黄死亡为由，将王小丽遇害案行结案。”

    叶锦瑟倒了一冷气。

    她知这个案会困难重重，但没料到……如此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