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第一次察觉，是那天凌晨零零八分。

    那时他还在校的信息组竞赛群里发着图纸，想把训练用模拟加一个应急状态模块，忽然系统后端推送了一条异常睡眠心率记录提醒——

    许琳舟，睡前三小时心率平均值比日常了15bp。间隔持续时间十七分钟。

    那一瞬，他意识推断是否为过度训练、能透支或绪波动，但随即翻了白天她的训练曲线：稳定，偏低度恢复日，无特殊异常。温正常，活动频率没有提示额外负荷。

    不像生理不适。

    那是绪激活？

    他轻敲几代码面板，自制监控仪反馈上没有暴压输。而她从昨晚洗澡回来就再没离开房间，那小幅稳定增的心率……很像某自我激发行为？

    谢惟顿了一，忽然记起那个时间自己在嘛。

    他坐在书桌边，一只手搭在鼠标上，另一只在底。

    那时候他脑袋里翻来覆去都是许琳舟晚上穿的那件运动睡衣，不贴也不暴，但她趴着题时歪挠脖的样、不经意间的腰窝线条……全都涌到他意识最。

    他握住自己的时候甚至幻想过，是不是她弯着腰趴在枕上气摸他……是不是她摸得慢又拙劣，每一都生涩得让人忍无可忍。

    而现在数据摆在前，

    许琳舟，在那个时段附近，也正心率飙升近三十分钟？！

    谢惟倏地停了动作，盯着光屏好一会儿。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心混的鼓。他微抬起，让后背轻靠椅背，抿着角吞心里涌的念。

    这个女孩，她也……

    他拉上被准备睡，背后贴着的却是逐渐发的想象：洗完澡来穿了什么、是在床上抱玩手机、还是直接拉了被捂钻去；甚至，她的手是先放在肚上，然后到哪角度？是单指？掌？得快吗，会轻吗？

    第二天，许琳舟白天依旧照旧吐槽、咬笔杆烦数理化、吊儿郎当抢最后一块炸块。他当然什么也没问，甚至表面一切如常：一起上学，一起回托家，晚上还给她讲函数解析题，用平稳又略显温柔的语气指她书写过程中的几个漏。她偶尔烦躁，就骂他“装清”，他也乐得接话说：“合伙人失误率太，回报风险堪忧。”

    唯一不同的是：每晚十半以后，他会关上房间灯，背靠墙坐着，把耳朵贴上与许琳舟房间相隔的墙，一动不动地听。

    前几晚都是一片寂静，他差以为是自己神经过。

    但终于，在第五个夜晚，当楼刘阿姨关了电视、走廊归于沉静时，那边——有了微弱却清晰到不容否认的声响。

    一声音透来：模糊、微弱，但不是空调运作或窗帘拂动。是床单细微，加上偶尔极浅的一声气似息。

    他的脑仁忽地被击中。

    一刻，他终于在被燥包围的意识，自我投降般伸手脱，将那灼充血的握住，一边慢慢动，一边目光空空看着墙。

    就仿佛能透过那几厘米距离，看见隔房那个汗津津的女孩正缩着，用同样忐忑却忍不住上瘾的手势一探索自己。

    谢惟咬牙，不让自己声。他想象她摊开双、指尖停在粉褶皱中央，小麦肌肤与那私密之泾渭分明。他替她加快节奏，她动作生涩但努力地着呼节拍，他仿佛听得见她咬住枕角闷哼的一瞬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