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引：“钱还是有太那啥了，听说有给学校树要名额的，捐一棵树很贵的，那可不可行？”

    向引当然可以回答谋生路赚大钱实现梦想之类的话，但他知顾明晦不想听到这答案。这些答案都不适用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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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现实与理想的鸿沟很大。

    他烦不胜烦，主要他一找借躲，向引就一咬定是他也不会，人不争馒争气，对方还是向引，认这个不会是不可能的。再说向引是个小笨，拿过来的题目就算他之前不懂但实际上也没有能难他很久的，他能给向引说明白。

    说到底这是顾明晦自己才能解决的问题，向引自认为没理也没本事帮助现在的顾明晦去找到答案。

    系统：“……”

    向引冷笑：“只是有？”

    向引之前就和班混熟，从小姑娘手里看到过老王的名册。里面有中考成绩。虽然他不知自己的虚空成绩是咋来的，但不妨碍他看顾明晦的成绩。

    或者说，在目前的顾明晦里，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不然也不会问“学这些是为了什么”的问题。

    就是这么现实的一个事。

    系统嚷嚷：“怎么可能认错啊！只是现实与理想的鸿沟有大！”

    系统：“……呜，拜托你了。宿主，向引导员，大佬。”

    向引还坐在座位上，懒洋洋地撑着脑袋，对系统说：“嗯，我应该没认错主角。”

    问题还是主角并不想乖乖个好学的好学生。

    向引并不知剧中上了名牌大学的顾明晦是如何找到这个答案的。顾明晦不仅在京城大学医学院就读，而且本科低年级的时候就在和研究生一起课题，故事的结尾，他年纪轻轻就手握好几项研究专利，且成为业界说话颇分量的人了。

    为什么要去学这个问题，几年后的主角估计本都不会去思考。

    顾明晦没想到向引真的缠上了他，要他帮忙补课。

    但架不住天天这么搞啊！

    很难形容向引看到顾明晦成绩时的心理状态。还记得当时他就问系统了：“能指望顾明晦家里给人名牌大学钱吗？”

    当务之急，可不得往死里学。

    他能够的就是提主角的分数，起码让他考考好了，上名牌大学的概率才会提。这样也方便他自己，不用随时待在主角边，以后世界会省去很多麻烦。

    目前唯一的好消息是，主角底是好的，聪明是真聪明。就拿数学这科来说，开学到现在啥也没学，听一节课就跟上了。

    引导员的绝望可见一斑。

    顾明晦取得阶段胜利，教室呼朋引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