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尤平静如的叙述中，方艾那些不想回想起来的记忆被重新调。她轻而易举地崩溃了，已经顾及不到场合，站起指着男人大骂着。

    “何尤，你没资格来审判我！你不就是想说，在顾家底认一个私生回家，你有多辛苦吗！最先错的人不是你吗？老婆么怕的，轨么要的，你他妈贱不贱呐！”

    方艾的嘴颤抖着，已经不剩几丝清明的大脑仍然在阻止她说剩的话。

    明明知找了个已婚有家室的人，但还是和他搅合在了一起，犯贱的何尝不是她自己。

    更可悲的是，她到现在也还是相信，他真的过她。

    何尤这时也怒到极，方艾压就不知这么多年来就顾明晦家门这事他受了顾家人多少打压和辱骂。但只有轨这桩，他再巧如簧，也没有脸面为自己辩解。前的这个女人，是被他毁掉了人生。实实在在的。

    桌上的克杯早在之前就碰洒了，现在仿佛不堪二人绪的重负，自己骨碌碌地了两圈，哗啦一声碎在地上。

    这闹剧也随着服务生的介暂且落幕。

    两人了不少时间才平静来。之后，何尤起烟了一，：“你有住的地方吧，今天我俩一块带他去认个门。”

    方艾支吾着：“我来后我妈给汇过钱，我拿着租了个群租房的单人间。没地方给他睡。”

    “他平时住校，今天是周末，所以司机会来接他。”何尤说。

    即潜台词，就算住她家，也不常住。大可不必找理由推辞。

    方艾突然跨过桌抓住何尤的手，恳求：“何尤，你还是让他留在顾家吧，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我真的没有能力养他！你看，我脱离社会这么久，也没有什么路……”

    何尤低挲着她纤细手腕上的腕表，“我也不想把话说太明白，只是，能搞到毒品的路你都有，会找不到其他赚钱的路吗。”

    方艾愤恨地把手回。

    正因为两人的结合从一开始就错误，因此到现在谁也不想承担这份多余的责任。

    校门开始传来喧闹声，中有学生放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