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向引：“……”

    这人，怎么现在说话，是一个字一个字往蹦的呢？

    时间的沟壑已然太。向引觉得他们肯定回不到以前那样的相方式了。

    同样的烟，放上两次，绽放和消逝的形态也是不同的。

    这样好。世界剧已经开启，他不会在顾明晦的世界里留什么重的痕迹。

    “你，况还好么？”

    从刚刚起就惜字如金的某人总算蹦句全乎话。

    “好的。现在在疗养院，和一帮老老太太，得可开心了。”

    在疗养院啊！顾明晦捂脸。难怪这半年，他跑这么多家医院，都打听不到向引这号人！

    顾明晦又往问了向的病。向引自然相信主角的平，知无不言。一来一去，在专业的探讨气氛竟隐隐破冰了。

    这时顾明晦打了个嚏。

    “我衣服上全是酒，你有衣服让我换一么？”他适时提合理的请求。

    “我会洗好还给你。”又补了一句。

    向引想不拒绝的理由。

    他拉开墙边的衣柜，拿一件衬衫和一件线衣，“盥洗室在那。跟我来。”

    顾明晦计划通地跟上去。

    两人衣服尺码一样，18岁的向引也过了一米八，甚至隐隐还比顾明晦些许，但格看着要纤细一些，腰细得让人想上手掐上一掐。

    顾明晦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向引，最后视线还是回到了他的脸上。

    “你是过，还是脸上有伤？怎么不肯把罩摘来。”

    向引打开盥洗室的气扇，没好气：“嗯嗯，我这几年打黑拳混□□，把脸搞破相了。”

    他半天没得到什么回应，正待转，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扶住了他的。

    顾明晦挨过来，一只手卡着他的脸，另一只手轻轻地摸过他黑罩的上沿。